住了。
此时的他,就好比一头饿了一个冬天的野狼,而身下的林嘉怡,无疑就是那只娇嫩可口的小白兔——
“嘉怡,我......我不能那么对你,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的,如果要了你,我......”
赵三壶结结巴巴地说着,**和理智,正在他体内拼命厮杀。
这个时候,他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在她体内发泄那股喷涌的强烈欲火。
可是他们两个从小朝夕相处,对于林嘉怡,他心里只有浓浓的亲情。
如果今天只为了满足生理需要就上了她,那会让赵三壶觉得自己很恶心。
“行了,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林嘉怡突然板起了面孔,“刷”的一声拉起中间的布帘,明显是生气了。
赵三壶怔怔地看了她一会,然后穿上鞋,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来到走廊外,看着满天的繁星,赵三壶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丫头,自己在学校明明有宿舍住,非得挤在我这个猪窝里。这不是故意折磨我吗?
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鬼哭狼嚎”声,赵三壶心中暗骂,一天到晚的搞,也不知道让人家姑娘歇歇,畜生啊——
夜幕之下,整条街道静悄悄,在那女人断断续续哀嚎声中,赵三壶站在走廊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闷烟。
哪知一根烟还没抽完,无意中往楼下望了一眼,吓得他头发梢差点炸起来。
“他妈的,活见鬼了?”
此时,在他对面那条漆黑幽静的马路上,竟然孤零零地站着一个老头。
那老头穿着一件破棉袄,身材高瘦,跟个活僵尸似的,此时正扬着头,向站在楼上的赵三壶呲牙发笑。
嘴里那一排森白的牙齿,在夜幕中显得十分渗人……
“小伙子,下来呐,下来呐,我找你有事。”老头不知道在楼下等了多久了,此时一看到赵三壶,很开心地扬手向他叫道。
“靠,原来是你这个老不死的,可吓死我了!”
赵三壶擦了把头上的虚汗,后脑勺终于不再发麻了。
试想一下,半更半夜的时候,路上有个家伙这样阴森森地瞪着你,你能不神瘆得慌啊。
这老头是住在前面不远处公园里的一个流浪汉,也不知道是打哪来的,自从赵三壶搬过来之后,他就一直睡在公园里的八角亭中。
他身上常年穿着一件破棉袄,不管冬暖夏凉,几乎从来没有脱过。
更奇的是,这老头似乎不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