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脑门。只觉得头疼得很,看来真得好好跟这群兵大爷们上堂课了,要是经常这么玩,那些突厥人还不冒出许多念头来。长乐也知道房遗爱在愁什么,她拍拍二公子的手,轻声说道,“夫君。你也别头疼了,让妾身看啊,这也不见得是坏事,东民小区和其他人有冲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次也就几个人闹事,还好整治。这次要是处理好了,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乱子了,你想想,几个人闹事,总比几千几万个人闹事强吧”
“你说的也是,为夫现在头疼的是怎么处置那几个闯祸的混账东西啊,他们是做错了事情,但为夫还真舍不得砍了他们啊!”
房遗爱很奇怪,他曾经三令五申,明确地说过不让人去找突厥人闹事的,以前也从来没出过事,怎么快过年了,咋就出了这种破事跟长乐交待了两句,他洗漱一下,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房府。
惹事的一共有四个人,其中领头的叫韩恒,这韩恒也是左武卫的老人了,按说不应该做出这种事的。军营里,韩恒四人五花大绑的站在一边,外边还传来一阵阵愤怒的喝骂声,程处默脾气冲,他瞪瞪眼,抄起桌上的唐刀就要出去,“这些蛮子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老子这就把他们揍回去。”
“程将军,你可别啊,一切等少将军来了再说吧,这事挺邪乎的!”副将赶紧拦住了程处默,要是让程将军闹起来,这事情就更大了。
程处默很气恼的坐在椅子上,指指韩恒,没好气的问道,“你这个混账东西,大过年的不能让人省点心,我问你,人是不是你们杀的”
“是,程将军,人是小的杀的,可当时小的只是想威胁下他们而已,哪曾想他们自己撞到了刀口上,小的闪都没闪过去!”
“你说啥呢好好地,谁会傻到自己往你刀口上撞,你自己说说,你这话有人信么”程处默气的脸都哆嗦了起来,看韩恒的样子,他更是生气了,站起身甩手给了他一巴掌,“我让你胡说八道的!”
这边闹着,李穆已经领着刑部的人来了,因为兹事体大,所以刑部侍郎穆泽彤亲自前来,这个穆泽彤也算是深的房二公子的真传,临近军营还做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父老乡亲们,都不要闹了,此事将会严查,一切按律法来办。如果一切属实,律法自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还查什么查,我们可是亲眼所见,那几个人杀了我们的人!”一个突厥汉子怒目圆睁的,仿佛不给个公道就要领人冲击左武卫似的。
“你吼什么吼,本官刑部侍郎穆泽彤,难道还能骗你们不成都回家等着去,你们也不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