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个安全的地方,本将已经给你这个面子了,劝你还是识相点的好!”
秦虎甩手给了孙九郎一巴掌,这胖厨子把他秦某人当成啥人了,要是他秦虎都不可信,那少爷还能信得过谁
孙九郎无奈之下,只好忍着疼张口道,“房将军,小人上衣搭子里缝着一封信,你将信取出一观便全都明白了!”
秦虎看看房遗爱,伸手从孙九郎怀里摸了半天,都没摸到信,一急之下,秦虎双手一用力,只听嘶啦一声,孙九郎的衣服就成了两半。孙九郎那个郁闷啊,这个秦老虎也太霸道了,幸亏没人,要是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他孙胖子有不良嗜好呢。
倒腾了半天,秦虎总算找到了孙九郎所说的那封信,仔细瞧瞧,那信的蜡还在呢。房遗爱接过信,随即将信封拆开了,里边只有薄薄的一张纸,摊开一看,房遗爱就愣住了。这信竟然是婉柔写的,虽然信上没有署名,但是房遗爱绝对敢确信的,因为大唐朝只有婉柔会在信后边留上一横。
曾经房遗爱问过婉柔,她说这是多年练字留下的习惯。有些东西,除了自己,别人是不知道的,就像婉柔的这个习惯,如果不是她亲口说的话,房遗爱是绝对发现不了的。
房遗爱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总算明白孙九郎为什么会这么小心了。将信撕成粉碎,随后扔进了火盆之中,低头想了想,房遗爱挥手让秦虎解开了孙九郎手上的绳子。
“孙九郎,你给本公子说句实话,年前刺杀皇帝的事情是你们做的么”房遗爱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如果这事情是婉柔安排的,那房遗爱就得重新考虑下和婉柔的关系了。有时候聪明的人不可怕,但和一个疯子搅在一起的话,那下场一般都好不到哪里去。
孙九郎揉揉手腕,脸色沉闷道,“回房将军,不瞒您说,我家主人也是让崔州平查查此事的,本来已经有点眉目了,他竟然被杀死在府衙之内....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难道到了此时,你还想对本将有所隐瞒么”房遗爱已经很生气了,这个孙九郎明明知道些事情,却要瞒到现在,若不是被秦虎抓到的话,恐怕他还不会说。还有婉柔,这个女人简直太没把他房某人放在心上了,亏得他在净水寺的事情那么帮她。
房遗爱语气不善,孙九郎也有点发怵的,毕竟房遗爱的凶名众所周知的,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孙九郎低头说道,“房将军,不是小的诚心隐瞒,实在我家主人.....”
“被跟本公子说这些,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说,本公子就把你当叛党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