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恨房遗爱的,她恨这个男人扔下她不管不问的,他倒是说走就走了,可她郑丽琬却还要浑浑噩噩的过下去。
“丽琬,别哭了!”房遗爱擦擦郑丽琬的眼泪,将她抱进了屋里。
房遗爱是想谈些事情的,可郑丽琬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堵住了他的嘴,此时这个女人像疯了般索着吻,而且还是那么的用力,房遗爱的嘴唇都被她咬破了。
去了衣服,房遗爱抱着一身**的郑丽琬**榻,郑丽琬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的美,纤纤玉足,丰润的长腿,她懂得怎么来**自己的男人,脚趾翘起,微微弯着足弓,小手慢慢的解开了房遗爱的亵衣。当去处束缚后,郑丽琬的手却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房遗爱胸前已经多了些嫣红。
“夫君,你为什么不说呢”郑丽琬枕着房遗爱的肩头,抽泣着摸了摸她的脸颊。就在刚才**的时候,居然触动了他的伤口,如今都已经流出些血了。
“没事,又不疼,休息一下就好了!”摸摸郑丽琬的手,房遗爱呵呵笑了笑。
郑丽琬没有说话,她的手轻轻地触摸过房遗爱每一寸皮肤,越摸下去,郑丽琬的心就颤抖几分,好多的伤疤,就连腿上都是,西亭峡谷一战,他到底吃了多少的苦。
守着房遗爱,郑丽琬聊了许多,其中连她在长安城里做的事情都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房遗爱没有生气,多的是一分怜惜。
“夫君,你不乖妾身么”郑丽琬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带来些什么,侯君集不是好相与的人,断了他的两个儿子,他岂肯善罢甘休
“怪你做什么哼,你已经很给侯君集面子了,那侯老二不是还能人道么,他要是还不甘心,为夫就让侯君集尝尝什么才叫真正的狠辣!”
说到这里的时候,房遗爱眼里露出一串凶光,他的近万龙虎卫倒在了突厥土地上,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相比起侯君集的两个儿子的伤,又算得了什么,至少他们还活着。
郑丽琬感觉得到,自个夫君有些变了,但这也是好事,要是再不狠下心来,下一次还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呢。侯君集是次要的,重要的还是当今的陛下,如果不能冷下心来,是走不远的。
“夫君,以后不要冲在前头了,你应该明白,其实好多事不必事毕亲为的,你看何向明不就挺好的么你可以提拔一个何向明,为何不提拔下军中的将领呢,你事事站在前边,军功也揽在身上,这陛下能不防你么,要知道你现在才二十岁!”
郑丽琬希望房遗爱能尽快转变下观念,以前当少将军的时候可以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