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灵堂之内难免的又一阵哭嚎。
作为朋友,江檀也来祭拜了,出了灵堂在走廊里遇到了穿着孝服的陵王独子高云。
高云很客气的对他福手一礼,样子真是温文尔雅,虽然没有掉泪不过眼圈也有些红红的。
江檀并未回礼,只是语气有些冷冷的,“灵堂之内暂时还无需孝子添香,小王爷不如请江某去你房内喝杯茶吧。”
面对江檀的傲慢无礼,高云并未说什么,转手还是客气的礼让,“那先生请。”
高云一路将他带去了自己的房内,江檀没有让娄寒跟着,吩咐她门外等候,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里。
娄寒很不解江檀为什么要约高云单独相聊,他们二人几乎没有过什么交流啊。
高云心里是有数的,他觉得江檀一定是听萧婉说了什么,萧婉居然也是,心里的秘密瞒了这么多年谁也没告诉,竟然会告诉了一个大夫。
门一关上,江檀就立马转动轮椅看向他,眼睛里是寒冰蚀骨的凉意,“小王爷的两副面孔真是驾驭的熟练自如啊,外人眼里懂事守礼的谦谦君子,暗地里做的却是丧尽天良的龌龊之事,毒害了别人的性命,如今还能装作出一副伤心难过的表情来,你也是够厉害的。”
高云猜测的没错,萧婉真的告诉了他什么。
被江檀指着鼻子痛骂,高云无关痛痒的在屋内的椅子里坐下,“亏你还是个行医救人品德高尚的大夫,如此毫无证据的诬陷和责骂,岂非君子所为?”
“君子?”江檀讥讽的一笑,“对待你这种伪君子,我又何必再虚假的以君子之礼待之,萧婉忍气吞声这么多年,瞒了你做的坏事,你别以为她现在死了,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以为真相永远不会被陵王知道。”
高云此时不再是一副谦逊守礼的模样,仿佛显露出他原本的样子来,他呵呵一笑,“我做了坏事,我做了什么坏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江檀紧紧攥着拳头,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这个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你这种人,利用别人的善意委屈隐忍来达到你自私为恶的手段,倘若你直接给萧婉下了毒,她还有得治,可气的是你竟一点一点的折磨着她,日积月累的毒素早已将她的身体摧垮到无药可治了,你要的就是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再救她了是吧,为什么,你就如此的痛恨她吗?”
“恨,我当然恨她了,要不是她,我爹能冷落了我娘吗,她能好好的王府不待,搬出去住吗,我跟我娘就这样分别两地,我连见她一面都不容易,这一切都是她,都是她萧婉害的,我当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