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清。
“阿酒是御查司的少司,她的父亲是御查司的连主司,连主司与我父亲同朝为官多年,有些私交,母亲又甚是喜欢阿酒,故而阿酒来文侯府的次数便多了些。”
“如此说来你们二人当是青梅竹马了。”娄寒此时应时的便想到了这个词,所以口直心快的便脱口而出。
文奕清不由发出一串笑意,“我和阿酒虽说年纪相仿,但绝不会成为你们所想的那种关系,我和她倒是更像兄弟一般,她那性子···”文奕清忍不住摇头一笑,“等你们见过她便知晓了。”
俗话说的好,莫要背后说人,不然人准到。
前院的鹊儿来禀报,“侯爷,夫人,阿酒小姐来了。”
“你们瞧瞧,这说到曹操,曹操便来了,正好,让你们瞧瞧阿酒的英姿。”文奕清附在母亲耳畔说了什么,然后让晴春将花糕端着,大家一起去了前厅。
前厅前的院子里此时有两个家婢正拿着一根长竹竿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挑着树顶上挂着的一盏灯笼。
那灯笼原本是挂在一旁角楼廊檐间的,昨儿个风太大,便把廊间的灯笼给吹落在了院子里的大树上了。
从府外前来的连阿酒见状,便欠身一跃轻点厅前的台柱飞到那风吹摇曳的树枝上伸手摘下那悬挂的灯笼又是一个跃身轻巧落地,动作轻巧,一气呵成。
她敏捷的身姿让那两个家婢看得直愣,这不是第一次看见连阿酒展示轻功,只是每次都能让她们惊上一惊。
“给你们灯笼。”连阿酒将灯笼交给她们,她的面上却是常年不变的面无表情。
两个丫头连忙点头对她道谢拿着灯笼便退下了。
刚才连阿酒的身姿恰巧也被赶来前厅的几个人瞧见,最惊讶的还是莫过于同样身为女子又同样懂得武功的娄寒,连阿酒的真正实力她尚未得见,不过就凭她刚才小小展示出的轻功,就可见此人武艺不一般,她甚至都不敢确信她能否会是她的对手。
“阿酒。”文寻喊了她一声。
连阿酒看着走过来的几人,她上前很恭敬的福手行礼,“文伯伯,文伯母,清哥。”
文寻点头,“阿酒今日怎得偷闲,御查司近期没有案子?”
“案子是一直都有的,只是有大有小,小案子几乎不用我忙乎,所以才得偷闲过来看望文伯伯文伯母。”
“阿酒有心了,恰巧今日你伯母做了花糕,刚才还在嚷着说是阿酒喜欢吃呢。”
连阿酒一福手对文侯夫人作揖,“还是伯母疼爱阿酒。”连阿酒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