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中,他只能尽可能的争取更多的机会,机会究竟在哪里。王若愚并不清楚。第一次他有点丧失信心,但随即又兴起了昂扬的斗志,自己在学武和学医的时候,不是也经历过无数的苦难吗?今天这点困难又算什么呢。
巨大的船体开始移动,没有丝毫的感觉,这就是一个移动的小城市,船上,满载着由华夏发往日本的货物,这些都是华夏崛起和发展的见证以及骄傲所在,但是他也掩盖了一些东西。当船启动之后,前田回望了一下即将离开的华夏,在这里,他第一次碰到了一个可怕的对手,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是无敌的,但是西门铁树的那一掌击碎了他的信心。不过在车上,王若愚的一个心法却让他重拾信心,虽然信心不一样,但是都很重要,对于这个美好的国家,前田的祖辈时时刻刻想要占领的国家,他分不清楚是喜欢还是讨厌,或许以后他不会再来华夏。
京欣悦也看了码头一眼,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这个将她养大的国度,这个无限宽容的国度,这个让她喜欢和痴迷的国度,自己以这样的方式离开,黯然的离去,或许没有人会注意到泱泱华夏少了一个京欣悦,自己以后还会有机会再来到华夏吗?京欣悦并不知道,不过在昨晚的梦中,她却梦想着和王若愚手挽手再次踏上了这个国度,并不发达,问题很多的国度,她现在毫无疑问的告诉自己,自己爱这个国家。还有自己的老师,那个把自己当成孙女的老人,那个无私的把自己的所学都教给自己的老师,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他会不会为自己的离开而感到伤心呢?他会想自己吗?京欣悦并不知道,她好想扑进王若愚的怀里,好好的痛哭一场,但是她却不能这样做,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一个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的女人,是一个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主宰的女人,这样的人,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都是一个奢望,是一种享受。有时候她也想像小仓优子那样,完全的忘却所有,能享受的时候就享受自己作为女人的快乐。
前田站了起来,此时的前田已经穿好了衣服,偏瘦的他有着些许的胡须,看上去竟然还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他是复仇会的第一高手,和会长钢板穿的地位差不多的人,在这些人的面前,他必须要保持着应有的尊严和风度,当然,不会有人知道,这个道貌盎然的身体刚刚还在做着最原始最丑陋的动作。就连小仓优子也穿好了衣服,看上去很漂亮,动人。
王若愚其实是不想穿上衣服的,但是京欣悦却给他穿上了衣服,衣服确实是个好东西,没穿衣服的时候人也不好看,也不知道会做什么,当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