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矜言被人冤枉,月芽急红了一张脸,可就在她要向君漠璃解释的时候,凌矜言却制止了她。
“月芽,”凌矜言虽是虚弱,却大声喝止住了月芽,她转又看着君漠璃,冷声道,“你若是信她,我也无话可说!”
“本王是对你太过纵容了,”君漠璃面上明显带着失望,“来人,将侧妃关到地牢去。”
“王爷不可,小姐的身体……”
“月芽,”凌矜言再次打断了月芽的话,冷声道,“你不需多嘴!”
凌矜言的倔强令君漠璃愈加恼怒,他的声音似乎已结了霜,“侧妃既是不听人劝,那就等你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再让地牢的守卫传信给我吧。”
君漠璃说完之后便再不看凌矜言,径直扶着赫连无音向花园出处走去了。
“请吧,凌侧妃。”两个侍卫来到凌矜言身边,作势要来拉她。
“滚开,不许你们碰我家小姐,你们只管带路。”
月芽用力推开了两名侍卫,用自己的肩膀扶着凌矜言往前走着。而此时君漠璃已经远去,自然看不到凌矜言连走路都艰难了。
地牢里的空气潮湿阴冷,凌矜言才被体内的余毒折磨过,此时又受了内伤,她的身体再难撑得住,她只觉得每个毛孔里都有冷风灌入,身体也不住地瑟瑟发抖。
“小姐你这是何苦呢,你总跟王爷置气,这样不仅伤了自己,还让赫连无音他们更是有机可乘。”月芽将自己的外衣给凌矜言披上,心疼得直掉眼泪。
“我也不知是为何,”凌矜言满脸的落寞,“对着君漠璃,我所有的理智似乎都没有了,我只想跟他使性子……”
凌矜言的声音越来越来,直至后来已经听不见了……
“小姐,你怎么了……”月芽扶着凌矜言,这才发现凌矜言的皮肤烫得灼手,她急得快速奔到地牢边上,大喊道,“来人,快来人,我家小姐晕倒了,快……快放我们出去!”
“小姑娘,我说你就省省吧,”一个黑瘦的地牢守卫缓缓踱到了地牢边上,“如今这皇城谁不知道凌侧妃是一等一的高手,会连这点苦都受不了……这苦肉计我们可见得多了!”
“侍卫大哥……侍卫大哥……”眼见地牢守卫又要离开,月芽急得直扒在地牢的栅栏上,将双手伸了出来,“你行行好,我家小姐原本就患有隐疾,她真的病了,她正发着高热啊……你不若不信可以进来看看……”
“小姑娘……你这些手段就莫要对我使用了,”地牢守卫双手怀抱着腰刀,好笑地看着月芽,“早在入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