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马背上起家的,这府里哪能没几本武功功法,矜言是个有心的孩子,我们该为她的成就高兴才是。”
“你这说得是什么话,”老夫人狠瞪了老太爷一眼,又向凌矜言说道,“我哪里就不为矜言高兴了,只是有些话若不自个儿先说好了,等旁人问起时,不免就会显得无措了。”
“矜言明白祖母的苦心,”凌矜言面上露出了浅笑,“矜言的武艺,全是因为祖父教导有方!”
“我教的!”老太爷面上顿时喜不自禁,他抚着颔下的胡须喃喃道,“高手的师父,那不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吗?”
“咳……”老夫人再次瞪了老太爷一眼,直到老太爷升腾的喜悦再次回了地之后她才向凌矜言说道,“矜言,十天的时间着实也些紧迫,这些天,你要好好休息,养好了精神。你放心,纵是你父母亲不在这里,祖母也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到将军府去。”
“祖母放心,矜言懂得珍重自己,只是也请祖母勿要操劳,矜言的婚事,一切从简就好。”
“一切从简?”老夫人和老太爷不禁面面相觑,老夫人又心语重心长地劝道,“言儿,那赫连无音是一国公主,她的嫁妆必然十分丰厚。我们若是从简了,必然就会被她踩到了地上。言儿,你就听祖母一句劝,只要能换得日后你在璃王府中的安稳日子,祖母辛苦这十来天总是值得的。”
“祖母你是知道的,我何时在意过旁人的眼光。更且,若要以丰厚的嫁妆才能换来今后的安生日子,那我更是不屑。”
“可是,嫁妆的厚薄代表了娘家对新嫁娘是否看重,这是伏丘国历来的风俗啊!”
凌矜言只勾着唇,露出了一抹浅薄的笑意,“祖母,以物资评断的心意,矜言觉得那似乎并不可心。”
“这……”老夫人一时语塞了。
“老太婆,就依着矜言的意思吧,”老太爷目光炯炯地看向凌矜言,“孩子,往后你若有需要的,不论是什么,你尽管跟我们说。”
“是,矜言都记下了,”凌矜言面上扬起了笑意,“时辰不早了,祖父祖母你们也早些休息,矜言先回去了。”
“好,去罢!”老太爷领着老夫人,一直目送着凌矜言出了锦松苑的大门。
看着凌矜言的身影消失了,老夫人才不无担忧地低语道,“昊哥,咱们就依着矜言的意思?这样可是十分失礼呀!”
“就依着她吧,”老太爷也重重地叹息了,“这孩子身上十足十地有着志瑜的性子,是个有想法的。老夫看得出,但凡她要做的事情,那一切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