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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不要激动,你确实有严格管教矜言,可朕瞧着,矜言却是个极有想法的人,记得上次宫宴上,矜言可谓一鸣惊人,她的表现着实是在大家意料之外啊。”
“皇上,”眼见严宇拓是在帮许宏茗说话了,老夫人急得五内俱焚,她朝着严宇拓重重跪下,高声道,“矜言是老身的孙女,老身知道她的性子,虽说她总是少言寡语,心里也爱藏事,可老身肯定,她断不会做出私下与男子往来这般无耻的事呀。”
“祖母!”在老夫人跪下的同时,凌矜言忙走到老夫人身旁。虽然她有的是办法应付严宇拓与许宏茗,可她心底里却又强烈地想要体会长辈的庇护。所以,虽说是不情愿,但凌矜言也陪着老夫人一同向严宇拓跪了下来。
“许夫人,你也是看着矜言这孩子长大的,你怎么说?”眼见严宇拓是对老夫人没辙了,太后只冷笑着将视线投向了许氏。
许氏眼里闪过恶毒的神情,她快速起身向着主位跪了下来,“这……臣妇不好说!”
“怎么,哀家问话,许夫人也要刻意隐瞒吗?”
“臣妇不敢,”许氏惶恐地俯下了身子,“矜言自小没有父母在身边,臣妇是把她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可她到底不是臣妇自己的骨血,臣妇对她是打不得又骂不得,纵使她犯了错,臣妇也只能轻言相劝,以致她的性子有些……有些……”
许氏说着声音便逐渐小了,太后眼中闪过得逞的神色,嘴里却说道,“许夫人似乎是说得远了,哀家是问你对许公子的话如何看待?”
许氏的身子俯得更低了,“这大半年来,矜言都住在别苑上,很少回府来,臣妇只听自家侄儿提起过他与矜言的事,说是他们两人相互都有意,臣妇便不好多过问了。”
“是了,母后,”雪妃也恭敬地向太后说道,“前阵子,兄长来宫中探望臣妾时,他身边就带了一把古琴,因为兄长不通音律,臣妾当时还笑话过他呢。”
太后面上闪过笃定的神色,她提高了声量向老夫人说道,“老夫人,矜言确实到别苑去住过吗?”
老夫人面上已有了灰败之色,她有意维护凌矜言,可又不能欺瞒太后,脸上顿时就露出了难色。
“祖母莫要心焦,”凌矜言伸手握住了老夫人的手,语气轻缓却又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臣女近来确实住在别苑,”凌矜言从容地向太后说道,“臣女因为性子喜静才到别苑小住,并非许公子说的那样。”
“可你的琴为何会在许宏茗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