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我写给你的入门功法,你练过了吗?”
“嗯,我每天都在练,锐琦还教了我不少。”
“那便好,”凌矜言直看着月芽,“习武很累,可往后我们的日子只怕会更艰险,为了活下去也只能现在辛苦些。”
“月芽不怕累,只要能保护小姐,习武再苦我也不怕。”
月芽说得恳切,只是凌矜言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纵是她心里感动,却也只浅笑着。
“也不可急于求成,要把每一层都练好了……”
凌矜言突地止了话,把手指放到嘴边打了声唿哨,一只猎鹰扑扇着翅膀栖到了她手臂上,她快速从鹰腿上取下一段锦帛仔细读了。
“是锐泽传来的,他那边的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凌矜言将锦帛收好之后又抬头看着锐琦,“你是想要到锐泽那里去?”
锐琦沉默了,许久才说道,“我跟锐泽是将军派来保护你的,总要留一人跟在你身边才是。”
“那等你想要去了再告诉我吧。”凌矜言状似无意地说道。
“喂……”锐琦又要暴走了,“你这人能不能随着点气氛啊?”
凌矜言摊了摊手,正要说话时心口处却传来了一阵绞痛,脸色也在瞬间变得苍白了。
“你怎么了?”“小姐,你怎么了?”
锐琦和月芽同时急声问道。
凌矜言这才想起太后给她下的毒还未解,她尽力忍住愈渐强烈的痛楚,平缓道,“上次进宫时,太后给我下了毒……”
“小姐,你快跟我说,我们怎样才能解了这毒。”月芽瞬间便急得要哭了。
“无碍的,不过是慢性毒药,你去我房里把那盛着解毒丸的白色瓷瓶取来。”
月芽都没费时间应上一声,一个闪身便取来了药瓶,又仔细地服侍着凌矜言服了药丸。
“小姐,服了这药丸之后你便不会有事了吧?”月芽心有余悸地向凌矜言问道。
凌矜言摇了摇头,“只是暂时压住了毒性,不定什么时候,太后会再传我入宫,所以,这毒我现在还不能解。”
锐琦气得一拳砸在了自己另一只手的掌心,咬牙道,“这个妖婆子!”
月芽也再次红了眼眶,“小姐,你切不可有事啊。”
“你不必担心,不过就是缓些时间再解毒,我有分寸的,”凌矜言认真地看月芽,“你也不要受这事影响,趁着空闲时,我们都得好好练功才是。”
“我懂得,小姐!”月芽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又比往日多了股韧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