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凌矜言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太后和皇后都听见,可这两人只在开心地谈着话,像忽视了凌矜言的存在。凌矜言就这么跪在大殿中央,好在她习了武,这里坚硬的地砖不足以让她太难受。
直到约一盏茶过后,皇后在一回头间惊呼起来,“哟,这是谁呀,就这么跪在这里也不吭声,吓了我一跳。”
太后也慢慢看向凌矜言,漂亮的杏眼中尽是冰冷,她缓慢开口道,“你是何人,到哀家这里来作什么。”
凌矜言不惧也不恼,再次恭敬地行了大礼,“臣女凌矜言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好像!这丫头的神情像极了凌正瑜,”太后心底一滞,眼底更多了些冷色,“是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偷听哀家与皇后说话。”
“太后明察,臣女性子愚钝,不明宫中礼仪,生怕惊扰了太后娘娘,所以在进殿之前,臣女特意得了蒲公公的允许。”
太后抬起眼皮向殿外扫了一眼,“蒲忠,你这差事当得越发懒惰了,也不向哀家通报一声。”
本来立在殿外的蒲忠跑到殿内“咚”地跪了下来,颤声喊道,“太后恕罪,奴才是看您和皇后娘娘聊得正开心,便不敢打扰。奴才思量着,反正今天这小丫头也……”
“住嘴,”太后喝止了蒲忠,“做错了事还想开脱,你自个儿下去领五十大板去。”
“是,是!”蒲忠重重地磕了头,一溜烟地退出了大殿。
“凌矜言?”太后挑眼看着凌矜言。
“是,臣女名唤凌矜言。”
“上次的宫宴上,你的字写得很好,可否为哀家写上一副。”
“为太后效劳是臣女的荣幸。”
“好,那你就以枯木为题,写上一首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