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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一刻,凌矜言匆忙赶到与阎罗约定的地点时,阎罗已经在候着她了。
凌矜言忙迎了上去,“师父,您这么早?”
“今日正好没事便索性早些来,你比着约定的时间也提前了许多啊,昨天你也是照着这个时候来的?”
“嗯,反正我也是整日闲着嘛。”
“哈哈,不错,你这丫头还挺积极的。昨日练了许久,今天可有不适啊?”
阎罗问这话时,凌矜言已走近他身前,他吸了吸鼻子,不待凌矜言回话又急切问道,“丫头,你受伤了!是什么人干的?”
“是跟踪我的人,今晨我出府购物时与他们对上了,我便把他们引到了郊外,正好试了师父教我招数。”
“结果你受伤了!丫头,过分高估自己或低估了对手都不是好事。为师好不容易收下徒弟,你可要爱惜你的命,把为师的衣钵再传下去。”
“师父放心,我会顾及自己的性命。若是遇上了没有制胜把握的对手,我也会露出不伤及自身要害的破绽,以在最短时间内了结对方。”
“嗯?”阎罗微皱着眉头显得有些惊讶,凌矜言这般的做法,可只有杀手和死士会采用,他打量着凌矜言,“丫头,为师从未问过你,先前传授你武艺的,是什么人?”
凌矜言眨了眨眼望着阎罗,她不想欺骗阎罗,可若是她道出实情,她只是一缕来自异世的孤魂,寄居在如今的躯壳里,先前的武功都是从前世带来的。阎罗又会信吗,是会惧她还是以为她胡乱编造?
思索了许久,凌矜言终是轻声回道,“是很久以前一位相距很远的前辈教我的,往后我是再见不到他了。”
阎罗已在江湖上沉浮数十载,哪里看不出凌矜言有难处,他不再多问,只对凌矜言语重心长地说着,“丫头哇,你说的那些方法确实能出奇制胜,可为师不希望你有了武功反而还要伤及自身,你往后都要爱护自己,那些不要命的打法最好就不要再用了吧。”
凌矜言虽然性情清冷,但她并不冷血,她亦会被真切的关怀所感动。
“我都记下了,师父!”凌矜言轻声回答着,声音里带着些鼻声,她又似想起了什么一样从腰间解下一个袋子递给阎罗,“师父,我先前还掌握了一些医术和毒术,就着这些为您制了些药,您都带着吧。”
“你是不相信师父的实力?”阎罗故意鼓着眼睛装作生气一样。
“师父将要远行,就请您当作是徒儿为了给自己找些安心罢。”
“哈哈……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