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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宇拓宠溺地看着说话的妃子,“柔妃的主意着实不错,如此一来,宴会既添了新意,也免得各家再拘谨。只是,由谁来起这个头呢,”严宇拓略一思索,“柔妃端庄淑雅,才艺卓绝,许太尉必是教女有方,不如就由许府开始吧。”
坐在角落里的凌矜言快速扫了柔妃一眼,见她确是生得端庄秀丽,却也不乏妩媚之气,眉眼处与凌绮蔓有那么几分相似。原来她就是许府的嫡长女许雪柔,也是许氏的外甥女。
许太尉慌忙起身行了个叩首大礼,惶恐道:“柔妃娘娘天资聪颖,更得有幸聆听圣训,微臣是万不敢居功啊。”
严宇拓面上闪过丝得意,嘴里却道,“爱卿快请起,朕说过,今日诸位只管尽兴,不必拘泥于礼节。更且卿平日里的品行朕都看在眼里,你是当得起朕这一夸的。”
“微臣汗颜!”许太尉颤微微地重新又坐好,他的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他把头垂得很低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父亲,”柔妃软糯糯的声音再响了起来,“我也许久没看雪樱起舞了,就让雪樱先起这个头吧,也好让各夫人小姐们有个时间准备。”
“柔妃的意思是,各位夫人小姐的才艺都不如雪樱?”被严宇拓冷在一旁的皇后冷不丁开口说道,经她这样一说,殿内众人的脸色都不好了,他们不敢对皇族不尊,都愤愤地看着许雪樱。
“皇后娘娘明察,”柔妃神色自若,“自进宫以来,臣妾一心想为皇后分忧,尽力服侍皇上,鲜少见到家人。臣妾自小与家妹感情甚笃,今日再见家妹时,不禁想起了往常与她在冬日逐雪的景象,便等不及想要再看她起舞,臣妾断没有轻看各位夫人小姐们的意思,还请皇后娘娘体恤臣妾一片思亲之情!”
“好啦,”严宇拓拉过柔妃的手,将她微凉的玉掌包裹在自己手内,“让雪樱先上场也是朕最先提出的,皇后不要多想,别坏了大家的兴致。”
皇后满脸尴尬,憋得脸通红,却也不好再说反驳的话。
这时,许雪樱也在许太尉的示意下走到殿中央,朝着太后和严宇拓行礼道:“臣女许雪樱献丑了。”
许雪樱的舞姿很美,她原本身材纤长,又穿了一身白的衣裙,雪白的衣袂随着她时而激昂、时而柔缓的动作翻飞,真似迎着寒风的冬雪一般。
严宇拓看得痴了,柔妃看着他,曾几何时,他望着她的眼中,也有这般的炙热。柔妃眼中闪过伤痛,却又很快被她掩了下去。她的家族想要在朝中长远立足,她想要在宫中立足,她不得不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