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乎明君乎 ——孟昶形象问题的史源学思考(8 / 18)

夏鼎 鼓元吉 16641 字 2021-06-07

91年。

[5]《说郛》卷17《野人闲话·颁令箴》。

[6]《蜀梼杌校笺》卷4《后蜀后主》。

[7]《宋史》卷203《艺文志二·故事类》著录“《高宗圣政》六十卷”,与《直斋书录解题》所载卷次不同。

[8]《中兴两朝圣政》卷11绍兴二年六月癸巳引“留正等曰”。

[9]汪应辰:《文定集》卷10《题跋·记〈戒石铭〉》,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0]洪迈:《容斋随笔》续笔卷1《戒石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

[11]司马光:《资治通鉴》卷288后汉高祖乾祐元年七月甲子,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

[12]《蜀梼杌校笺》卷4《后蜀后主》。

[13]路振:《九国志》卷7《后蜀·赵季良传》,宛委别藏本。

[14]《九国志》卷7《后蜀·张公铎传》。

[15]《前蜀后蜀史》第147页。三、民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孟昶作为蜀地的“四十年偏霸之主”,[1]蜀地民众对孟昶的态度不失为判断孟昶形象问题的重要依据。北宋前期,蜀地的人心不倾向宋朝,而倾向于后蜀。前蜀降后唐、后蜀降北宋的降表均为宰相李昊所作。《蜀梼杌》载:“蜀人鄙其所为,夜书其门曰:‘世修降表李家’。”[2]有的记载还嫌如此记述还不足以表达蜀人对李昊的愤懑,采用了“蜀人愤之”、“见者哂之”[3]等词句。无论此事是当时的实情,还是后人的追述,都足以反映当时蜀地民众的人心向背。蜀地民众拥戴孟昶的佐证,还可举出以下两条。

第一,孟昶归降宋朝,离成都赴开封时的送行队伍相当浩大。《蜀梼杌》卷4《后蜀后主》载:“(孟)昶之行,万民拥道,哭声动地,昶以袂掩面而哭。自二江至眉州,沿路百姓恸绝者数百人。”邵伯温《邵氏闻见录》卷1亦载:“(孟)昶治蜀有恩,国人哭送之。至犍为县别去,其地因号曰:‘蜀王滩’。”“蜀王滩”又作“哭王滩”,一说其地不在犍为(今属四川),而在眉州(治今四川眉山)“州城东南”。李贤等《明一统志》卷71《眉州·山川·哭王滩》称:“(孟)昶治蜀有恩,国人哭送至此,因名。”[4]据此,清人吴任臣在其《十国春秋》中对孟昶荒淫的传统说法深表怀疑:“藉非慈惠素著,亦何以深入人心如此哉?迹其生平行事,劝农恤刑,肇兴文教,孜孜求治,与民休息,要未必如王衍荒淫之甚也。”[5]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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