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我压在墙上,右手刀锋一转,向下直劈下来。我一见不妙,右手抓住桌边往我这边一带,左手连剑带鞘从桌子中刺出,刺穿木板,刚好刺在他的左手上。他大惊,急退几步,刀往下压,欲格开我的剑。只听“喀嚓”一声,桌子被劈为两边。趁他立足未稳,我右手拔出剑,剑尖搭在他的刀刃上梭了过去,直斩他的手指。他又一阵急退,不想后面还有一张桌子,被凳子绊倒后,又将桌子压坏。仅两招,我就将他打得狼狈不堪,以为他会就此罢手,正欲将剑归鞘。哪知他一个懒驴打滚,把一把二尺多长的钢刀舞得密不透风,如同一个闪光的滚雷一般直攻我的下三路。我们冲之派的剑法讲究的是后发制人,对这种专攻下盘的招式不是很有效。一时我想不到破解的办法,只是一味的躲让,一边却也仔细观察着他的招式。绕着不大的空间走上了十来圈,我也就找到了他的破绽。这趟地刀法要耍得自如,刀离地面就要有不少于两寸的高度,这就给了我一个机会。我将长剑下探,一碰到他的刀刃,念个粘字诀,再一转剑身,剑尖托住刀尖往上抬了数寸,右脚疾如闪电的踢出。他整个人撞断护栏,跌到大街上去了。
我走到栏杆边看他时,他已起身沿街往南走去。其时已围了不少人,都抬头向我望来。我赶紧往回撤,却撞到茶楼掌柜的诚惶诚恐的上来了,嘴里一个劲的叹气:“这可如何是好呦,砸了这么多东西,以后还有谁来我这喝茶呦,唉!”
“掌柜的,我赔。”
“你赔?好,看小兄弟年纪轻轻,生意受影响我不跟你算,打坏的东西按原价算。”他眼睛扫视了一下,嘀咕了一阵,说:“至少也得二十几两银子,就按二十两算,请到柜台结了吧。”
我一听傻了眼。我下山师父总共就给了我十两银子,除去这一路上的盘缠,还有这么久的吃宿,总共剩下的也就三两了。看我怔在当场,掌柜的冷言冷语道:“怕是没有这么多银两在身吧。唉,这可如何是好啊,小本生意啊。”
“掌柜的,小可确实没有这么多银两,可否宽限几天?若是信不过,可以立下字据。”
“唉,连史捕头也不是你对手,我们更是留你不住。得,就多给你三天,三天不还,我们就报官府了,这信阳府谭老爷跟咱可还是有层关系的。”
于是我跟他下了楼,立了字据就出来了。这下可好,天下虽大,但感觉没有我要去的地方了。这条街往北,可去到京城,往南就是信阳府了,也是我这次出山最终要去的地方。听师父讲,在信阳贤山举行武林大会,推选武林盟主,领导各名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