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的勾唇，“傅东森！你TMD有种就弄死我！”

“不要急，早晚的事。”傅东森靠近程少龙，充满磁性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就像是来自地狱一般，“不过，如果你能说出谁是内鬼，说不定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你是尝过我傅东森的手段的”

“呵，恨你的人那么多，给我通风报信的人也许不止一个呢”

“是吗？看你还有力气讲话，看来是我太仁慈了”

傅东森给了宋征一个眼神，宋征点头相应。

为了避免月芽听到什么不好的声音，傅东森就先出去了。

不一会，暗室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声，疼痛蔓延到程少龙的每一个细胞，青筋暴起，血迹浸透了衣衫，那张伤疤脸更是无比的痛苦：“傅东森！你不得好死”

“东东，你真坏”

月芽虽然不懂发生了什么，但是隐约听到里面的声音，一本正经的望向傅东森，吐出这句话。

“我坏？呵”傅东森加深了笑意，幽黑的眼底一丝戏谑，“你吃我的，住我的，你想吃什么，你想要什么，我也都满足你，可你呢，砸过我的花瓶，毁过我的名画，闯了祸都是我在你后面给你擦屁股，，你说我对你坏吗？嗯？”

傅东森眯起眼睛故作生气的问道。

不过显然月芽和傅东森没在一个频道上，月芽思考良久，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紫眸，脸色还有点微红的样子小声说道：“我也没让你给我擦过屁股啊！”

“.......”

傅东森第一次词穷。

不一会，宋征出来了，在傅东森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傅东森的眼神逐渐幽暗起来。

“去把洛锦和斯齐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