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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啊！——”边关外，各大联国已不知是第几次举兵攻城了，或许，是第几十次，可结果都是一样的

“报——将军！东门急需支援”

“报——将军！西门急需支援”

“砰！”沈牧一拳砸在桌上，他们势单力薄本就支撑不住，近日更是连连失守，照这形势下去，凌国恐怕就要像多年前的魑魅国一样了，或许，这就是报应，那场战役，凌国虽然并没有联合出兵，但到底也是参了一脚的

想起当年，沈牧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一个女子的样貌，那女子虚弱地求他

“阿牧，救救她”

“阿牧，别和她说我的事，让她平凡地活吧，别和她提任何我和他的事”

“谢谢你，阿牧”

她当时只说了这些，然后转身离去，自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子，而她张了一张和沈沫有七分像的脸，一双赤瞳妖却不艳，相反，还永远绽放着平常人不曾有过的天真

戴上头盔，拿起身旁的长枪，沈牧拂开一旁的士兵“我去东门，西门通知洛庄主，这边城，我们誓死捍卫”说完，径直走出了营帐

“杀呀——”“嘭！”

“冲啊！——”

战场上刀光剑影，残肢断臂更是无处不在，沈牧挥舞着手中长枪，他已不求能胜利，只是心中始终不愿放弃，作为军人，他应不遗余力，为保家卫国坚持到最后，就算结局早已注定，他也要努力到最后一刻，就算不能改变什么，但至少，他坚持过，努力过

敌军在人数上占了压倒性胜算，这场战虽然打得艰辛不易，但他们并不如何紧张，不管怎样，他们——稳赢

“将军，我们低不住了！”一个副将吃力地说，他全身都是伤，新的，旧的

“哧”长枪果断地划过一个敌军的喉咙，沈沫回头“誓死捍卫，直到生命的最后！”

神情一震，那副将仿佛也受到感染，表情俱是一定，也愈加坚定

“哧！”

“啊！——”

“嗤！——”

惨叫声不绝于耳，脚下的泥也越来越湿润，粘稠，围在沈牧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少，血液沾满了衣裳，也染红了双瞳，当身旁只余下四人时，沈牧才真真开始使不上劲，在他眼前一个个倒下的人，就像他心里的顶柱，也在慢慢地倒下

“哈哈哈！大陆第一大国，也不过如此嘛，哈哈哈——”嚣张狂妄的语气从一侧传出来，在被敌军包围起来的这个圈子里格外刺耳

“哼！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