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给揪了回来。
“哎哟,好疼,放开,啊!~”
“你还好意思走,谁叫你不听夫子教诲的,现在想走了,没门儿,赶紧的,给姑娘我打扫去”话落沈沫照着大馒头的屁股就是一脚。尚文禹揉着屁股,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明明你们也没听,干什么说得就像是我一个人的过错一样,呜呜~好人难做啊~~。
看着大馒头的惨样,武成在一旁笑弯了腰,突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猛然一惊,只听一声阴森森的女声“怎么,你也想尝尝被踹屁屁的滋味吗”“呵呵,我不介意多踹两脚喔!呵呵”
武成咽了咽唾沫僵硬道“呵呵,不用了,我,我这就打扫,这就扫”然后一溜烟就是八丈之外。
看着两个努力打扫的身影,沈沫满意地点点头,也打扫起来。
正当三个人打扫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帮人影徐徐走来,当头的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对,是男人,然后左拥右护很多小喽喽,看那架势,只怕是来者不善,沈沫细细打量。
果然那些人走到白馒头面前就停下了“哟,这不是尚书府的小公子嘛!怎么在这儿干下人干的活儿啊!呵呵,果然是生在富贵家,难掩下贱命啊,哈哈哈~”花麻雀话语间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不屑,语气尖酸刻薄,让人一听就感到厌恶。
“你”尚文禹大怒,却找不到粗话回骂过去,一张白馒头脸生生憋成了红色,看起来到有几分骇人。
另一边的武成也察觉不对,慢慢靠近过来。
见对方被自己骂得面红耳赤,无言还击笑得越发妖娆,待他再想说话时,突然插入一个女声“原来如此,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呢!原来是碰到这么大一只黑鸦啊!叽叽喳喳的好生聒噪,而且”停顿一下,沈沫向一旁离远了一些继续道“你、体·味·儿·甚·重”语气里是三分恶心、七分嫌弃,十分讽刺啊!
对面的花麻雀一手指着沈沫,全身颤抖,好似中风般抖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你,你,你说,本公子是麻雀”
“嚯嚯嚯”沈沫笑得得瑟
“真是好笑,姐姐我还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犯贱的人,居然说自己是麻雀,有道是生在富贵家,难掩畜牲性啊!哈哈哈”沈沫笑得灿烂,却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尚文禹有些肿怔,那笑得好不灿烂的女子在为自己出头,在刚认识沈沫的时候总感觉她是那种没心没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女子,而且他从不相信她是那种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善良之辈,可她明明在是个见死不救的人都会走掉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