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沮授的提议,张四海俯首称是,“不过,却也该提醒他,不能次次都如此冒险,总是叫人担心!”
“主公,既然如此,莫如等公子回来时,再和他仔细说说便是!”
“也亏了有这次的亲事,不然,还不知道这小子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上一面,这一走,可就是一年多了!”
“想上次见到公子时,还是在上谷,如今主公已入主蓟城,而公子也是堂堂的河东太守,却是叫人心生感慨!”
沮授自也是心生感慨,试想他当初被田丰一封信给叫到上谷时,在那个时候谁能想到便在这一年之中,风云际会,当初的张氏父子变作如今的境遇。
“这也多亏了有公与你的辅助,以及对于放儿的提点。”
“不敢!”沮授逊谢道,“不过,主公,公子的河东之地,确需早日和我幽州连接一线,如此方能让彼此成为一体,不然的话,若是有什么变故,恐有远水不解近渴之虞啊!”
“公与说的是!如今我幽州和河东中间,也就隔着一个并州,而并州除却太原郡,其余地方有崔钧这位西河郡前太守说项,已经说动了雁门太守郭缊,至于上党,又被放儿如此这般折腾,也没有什么障碍。至于云中,上郡,朔方,五原这些地方大部分都在匈奴和鲜卑人手中。如此,只要说动了咱们那位王司徒,一切都不是问题。”
“听主公这话,莫非已经有所定计!”
“差不多吧,至于成不成的,总得试试才知道!”
张四海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