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并没有变色,想来是涵养过人。
“呵呵,刘将军倒是客气,公孙将军的秉性也依然火爆啊,不想如今在这个时刻,公孙将军身临危崖,还如此待人,倒叫我无法理解,难道公孙将军兵败垂成,已然没了雄心壮志,便甘心就此**了么?”
许攸的一番话却是让公孙瓒的脸上挂不住了。
“我敬你是袁绍的使者,已经礼让三分,你这人莫要不知道好歹!”
“呵呵,我看,眼下不知道好歹的,还是将军你!”
许攸倒也反唇相讥道。
眼见公孙瓒被许攸激将的将要失控,刘备连忙开口,“伯圭兄且慢来,许先生定然不是无故来此的,还请暂息怒火,好歹也要给袁盟主些面子才是!”
“哼!”
公孙瓒倒也明白,当此时机,他却不是在北平城中了。见刘备在旁如此说话,他便任刘备开口。
“想必许先生定然也是对伯圭兄如今的情势有所耳闻了,非是伯圭兄无礼,实在是没有那份心情,还请先生见谅。”
“呵呵,刘将军倒也无需为公孙将军多做解释,若是不知道将军的近况,我也不会如此匆忙的赶来了!”
“哦,先生如此说,却是为何?”
“好叫两位将军得知,我主知道将军与那上谷军争锋之时,本就有心调停,毕竟不论是公孙将军,还是那上谷张四海都曾是讨董之时的友军,如此兵戎相见,岂非让亲者痛,仇者快么?”
许攸这话倒是将两方开战的缘由给避了开去,言辞中已经是给了公孙瓒好大的面子。
“不过却是我在路上行走不及,未能赶上,所幸如今将军安在!”
“哼,我倒是还活着,可是这又有什么用,我的北平依然丢了,这个北平太守好像笑话一般!”
公孙瓒倒是忍不住开口,不过许攸倒也不和他一般见识。
“有句话,或许公孙将军也是知道的,有道是人挪活,树挪死。想将军在幽州已成四面楚歌之象,即便北平在手,也犹如被困住了手脚的猛虎,如此又能还有什么作为呢。想将军如此神武过人,当此乱世正是如将军这等英雄人物叱咤风云之时,困守孤城于北平,岂非蹉跎了一生!”
许攸的这话倒是让公孙瓒听得顺耳。
“许先生既然如此说,想必是有什么指教我伯圭兄的,眼下诚如先生所言,有北平,在此四面皆敌之境,诚非良策。可是如今北平不存,伯圭兄却是还能往何处去呢?”
“这便是我此次拜见两位将军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