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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鲜于辅和张合两人来信了,北平城已经拿下了!”
沮授带着满脸的笑意,带着到手的好消息来到了张四海的居处。
身在蓟城中的张四海,并没有住进州牧府,而是回到了他在蓟城中的府邸。
看着沮授的神情,张四海也是感到沮授的那种溢于言表的喜悦。
“公与,快细细与我说说!”
“罗平安有惊无险的从北平城中调动了一千骑兵,为首之人便是那田楷!等田楷等人落入了张合和轲比能,难楼等人布置的埋伏圈中,这一千骑兵便被全歼于北平城以西。”
“而后,张合和鲜于辅商量,趁着消息不曾走漏的时候,由张合领兵,从中挑选了千余人的兵士,让他们便假扮成公孙瓒的溃兵,在北平城外和乌桓人好生的演了一场戏,给城内的公孙越看,也幸得丘力居这位老将坐镇,使得这场戏很是完美才骗的了城上的公孙越。北平城门一开,张合等人假扮的公孙瓒的溃兵便一拥而入。由此,这北平城便被张合和鲜于辅一并拿下了!”
“那如今公孙越一众人如何了?”
“那公孙越见势不妙,却是领兵连忙从其他城门给逃了出去,城中的公孙氏如今现已经全都在押了,而那田楷之前已经是被俘虏了!现下鲜于辅他们正安排人追击公孙越一干人等。”
听了沮授的汇报,张四海却是说道,“如此说来,这公孙瓒三兄弟,却都没有被捉,公孙瓒被那刘备所救,公孙越兵败丢了城池,倒也逃得了性命,而那公孙范,子龙不是也回禀说,无终那一带已经没有了他们大军活动的踪迹了。看来这些家伙都很是擅长销声匿迹的!”
“这都是我的疏漏了,军情司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等战事,顾此失彼,让主公失望了!”
沮授倒是告罪道。
“唉,公与你这是怎么了,你知道的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如今咱们虽说已经将公孙瓒的老巢也给拿了下来,至少明面上,幽州上下经此一事后,能够为我等所用。然而公孙瓒一日不除,就会像一个如鲠在喉的骨头一样,他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总会回来的!”
“主公说的是。”沮授应声道,“此外,还有一事,需向主公禀明,据可靠消息说,袁绍袁盟主在听闻了主公与公孙瓒之间的战事之后,已经派人前来调停了!不过事到如今,想必那使者也没了机会再来蓟城了!”
“公与为何这般说?”
“袁本初或许并不会想到,我们能够如此快速的解决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