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番,作为后世来人,这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来孤立敌人的念头,自是天然就会了。
不过张四海倒也不会对着来人一概都纳为可以倚重的力量,就像此时的赵爱儿。
“既然如此,蓟城变动之时,赵渠帅为何不趁机起事,我相信赵该从事不会不知道你的身份,而在幽州想必黄巾军也不会没有别的力量的!”
“张大人说的是。我自也有过此心,然而我知道别说上谷,但是公孙瓒入蓟城所领的那几百白马义从,便足以荡平我兄长的兵马,至于我们道门之内的力量,让他们传信联络,还能用得上,可是若是召集起来做些事情,或许不等人马集结,便已然覆灭了,如今的幽州可不比从前了。”
赵爱儿的话自是实话,有了刘虞的治理,幽州上下自是一片歌舞升平之兆,那里会有黄巾道门利用的机会。
“既然如此,那赵渠帅这次来上谷所谓的投靠一事,不知道是何说法?”
说话时,张四海只见适才离开的沮授和田丰已经被召回,这便将赵爱儿介绍给两人。
沮授和田丰倒是早就从张四海这里听说过眼前的这个女人,也知道这女人的来历,如今幽州正处在风云变幻之时,不想这女人倒是见机得快。
“张大人,两位先生,我来之前,家兄曾有言,待平叛之后,他愿将手上的兵马全部交给上谷,自己解甲归田,这朝堂上的政事却不是他能够玩得起的。至于赵氏,却是愿在大军攻打蓟城时,甘为内应与大人里应外合,剿除公孙瓒等一干叛贼。”
“赵渠帅所说的这些,于我主并无益处,即便没有赵氏相助,想赵该从事手上的数千兵马,说句不客气的话,断然不可能稍阻我上谷讨逆大军的脚步。至于说道蓟城中的内应,不值一提!”
见田丰如此不客气的言辞,赵爱儿倒也无言反驳,毕竟这些都是实话。上谷虽然只是经历了和鲜卑和连一战,之后并不见其他战事,然而仅此一战,便足以让上谷军名扬北疆。而张四海本就是蓟城出身,在城中的势力和底蕴纵然比不得赵氏的根深蒂固,却也足以为大军行事方便之用了。
“田先生之言不无道理,然而这却都是我蓟城赵氏的一片诚意。”
此时的赵爱儿也是破费口舌,若是只有张四海在,她或能动之以情,说些前事种种,彼此沟通之事,而今却有两个谋臣在,有些话她却不好宣之于口。眼见得张四海也有些索然无味,赵爱儿却是不得不将自己的底牌说出。
“除此之外,我们在公孙瓒的麾下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