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上谷城中的诸多事情也并非一成不变。
先前的守城战,已经将上谷这里兵马不足的现实摆在了张四海的面前。如今借着筑城之事,可是将附近能够抽调过来,并对上谷保有好感的壮丁都已经集中到了此间,若是不趁着这个时候扩军,张四海还有田丰和沮授,也就太过无能了。
“就以元皓所说,且先看这两人是何心意,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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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四海他们讨论着张郃等人的安置问题时,此时的张郃却是正在和高览躲在一处阴凉出歇息。
这倒不是两人偷懒,毕竟当此七八月份的天气,任是谁人顶着头上那硕大的太阳连续打夯一个时辰,也都会找地儿歇息的。
不过张郃和高览两个人倒是已经将当日的活儿干的差不多了,这才停下,至于他们的手下,却是不比他们两个人这般好体力,手上的事情也都还没有完成,还得继续努力。
阴凉下,张郃和高览两个光着膀子的家伙,彼此交谈着什么。
“俊义大哥,你说咱们苦巴巴的跑到了这鬼地方,每日都是做这些事情,实在是有些让人伤心啊!您说,难道咱们就这么一直干下去么?”
“呵呵,元博,这才几天功夫,你小子就这么耐不住了么,不应该!”
对于和自己同来的兄弟,张郃倒也有几分幽默。
“不是,这每天的活儿,倒是不怎么费力,可是老这么干下去,让人觉得无聊!这心里面总觉得不舒服!想当初咱们在河阳那边,虽然有那些多事的人总是聒噪,可是那时候咱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倒也能够痛快些,可是如今在这里,这事情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等来此可也没有想过要做这拖泥带水的小事情,我虽有时候想着闹一闹,泄泻火气,可是这里的那些管事的,像那个田丰和沮授,都是笑脸相迎,更不曾怠慢了你我,让人如何能够和他们置气!”
耳听的高览这番抱怨,张郃自是笑了笑,“元博,你既然认我张郃是你的兄长,而且咱们以后相比还得有更长的路一起走,我便和你说说心里话。”
“俊义大哥,您请说!”
“别人以为这上谷乃是边远之地,和冀州相比,实是天壤之别,然而在我眼中也是如此,不过这天乃是上谷此处。”
看着听了这番话变得有些疑惑的高览,张郃自是继续说道,“在冀州,如你我兄弟这等人,要想出人头地,尽管我们两个已是多有战功加身,然而到了如今还不过就是校尉的身份,更别说在那边还有论资排辈等等,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