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于夫罗倒是不慌不忙,而张放这时也是知道是自己一时的疏忽才弄成这个样子,这便顺着于夫罗的口气往下接道,“是,主人!小人弓马娴熟,也会使些长剑!”
“小人也是一样!”太史慈有样学样说道。
见他们两个都如此说,逢纪倒也不再多问什么,只是指着张放略带些猥亵,说道,“这般年纪便能成为左贤王身边人,还请多多体谅些啊!哈哈!”
逢纪这话说完,倒是让于夫罗心中大跳,只是望着张放,神色多有古怪。
不想张放竟是神色如常,于夫罗这才应和逢纪说道,“军师莫要说笑了!”
待到于夫罗将逢纪打发走了,太史慈这才向张放说道,“你道那逢纪适才说你什么吗?”
“什么?”
见张放一脸懵懂不知,太史慈倒也不以为怪,毕竟张放从前在山上学艺,下的山来,更是不曾享受过几天好日子,“贤弟看来不知道,那就不要知道了为好,我怕你一时忍不住,便要去找他的麻烦?”
“为何我要找他的麻烦,我与他今天也是初次相见啊?”张放问道。
此时送逢纪离开的于夫罗已经入帐,自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呵呵,你若要问,不妨就问于夫罗?”
还不等张放开口,于夫罗这边到开口讨饶,“子义将军莫要害我才好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义兄,这话既然是你开的头,你可得和我说个清楚才行!”张放看着两个人的神色,倒也猜到些什么,不过任是张放开动脑筋,也是不清楚的。
即便最后张放从太史慈的嘴里得到了一个娈童,又从于夫罗这里知晓了一个兔儿爷的答复,也让他没有弄明白其中的真意。
既然弄不清楚,张放也不再为这件事费心思,他倒是心中记挂着一件事。“于夫罗,咱们这也算是一路诸侯了,不知道有没有战马可领呢?”
“这倒是有,上谷张会长,也就是令尊大人这件事情做的很是不错,适才那逢纪临走的时候,倒也和我说起,咱们可以到一旁的辎重营那里报备之后,就可以去马厩那边领一百匹战马!”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看看,如何?”张放开口问道。
“张郎将若是想去,便去,不过要快去快回,这里人多嘴杂,既然您二位是隐瞒了身份来此一游的,一旦被人认出来,虽然说不会有什么事情,还是小心为好!”于夫罗提醒道。
“贤弟,不如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自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