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来迎接三位,倒是显得我这心意不诚!”
沮授倒也是口舌便给,“我主本也有心亲迎,却奈何赵该大人正在府中做客,故而让我代为致歉,还请三位大人不要见怪!尤其是乌仆延大人还有蹋顿头领两位,远来辛苦了!”
“张大人实在是客气了!”难楼自是笑道。
“嘿嘿,倒是谈不上辛苦,只是未能帮上什么忙,却是让人遗憾不能回报当日张大人的恩情啊!”乌仆延连忙回道。
蹋顿却是说道,“得知上谷有事,我家大王也是有心前来,可是身体不成,所以只好我代劳了,倒是路途遥远,本该我等不好意思,张大人若是再是如此客气,我等岂不无颜再进上谷城了!”
张四海不来接他们,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即便是难楼他们自己,也是知道这一点。毕竟此时身为汉人就是比这些外族人高一等,若非如此,这些四夷八荒的人为何都一心仰慕中原文化。
不过有了沮授这么一说,倒是让难楼他们更觉得张四海为人谦和,对他们这些乌桓人的态度一如当初。
“哈哈,即使如此,那我们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了,诸位,这就进城!”沮授伸手一领,邀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