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事情的前提,便是咱们必须得把上谷守好!要想守好上谷,蓟城那边始终是关键的!”
“和蓟城那边,如今我们的关系两位先生看,怎么来对待更好呢?”张四海对于官场上的这些事情,尤其是此时的关系,自然不会像田丰那样熟悉。
“主公不是公孙瓒,自然学不成公孙瓒那样霸道的性子,像其人便是在北疆已经有了赫赫威名,如此不需要蓟城那边,他也已经名垂天下了。加上其手下的白马义从,兵强马壮,自是支撑着他如今的地位,虽然名义上还是蓟城那边的属下,可是实际上北平的事情,蓟城那边如何管的了!”田丰的语气很是平淡,毕竟他们此时在上谷做的事情,虽然要比公孙瓒更和顺些,其实根底上即便有差别,也是差不了太多的。
“而今对于咱们上谷来说,一者咱们有少主这个护匈奴中郎将,手握精兵,这自然是支持主公立足于此的实力,当然主公和少主父子自是一体的,这是不需说的,从这点上来说,从主公来上谷时,蓟城那边能够给予的支持,便没有多少,而在这里的一切,蓟城也就是给了名义上的位份。对于这点咱们不否认,所以咱们给予蓟城那边的钱粮赋税,更是远过于平常的。其二,咱们上谷经历了这一场和鲜卑人的战事,我们能够在鲜卑人的攻击下屹立而不倒,其实已经有了和蓟城那边独立的资格,毕竟在鲜卑人围城的时候,咱们并没有得到蓟城的支援,单凭自己的力量,就将鲜卑人给消灭了,所以咱们是有实力的。有这两点,咱们在地位上可以比照北平在蓟城那边的状况行事。”
听了田丰的话,张四海自是有悟于心。
“元皓所言甚是。不过对于这次蓟城的兵马,不能不说蓟城那边还是有所表示的,从鲜于辅那边我们知道,刘使君还是有心的,可是幽州兵马的情况,咱们都是知道的,那赵该领兵多少有些逡巡不前,所以这件事情我们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张四海倒是不能忘了刘虞对他们父子,终究有着提拔知遇之恩,所以不管怎么说,对于蓟城和上谷的关系,张四海自是不会如公孙瓒那般听调不听宣,甚至阳奉阴违的。
“不过我倒是还想将咱们的守城弩的图样,若是蓟城那边有兴趣的话,就给刘使君一份,若是他不愿受此图样,我们就给蓟城那边造上几台,两位意下如何?”
“主公倒是好大方啊!”沮授也是忍不住调侃张四海,毕竟守城弩的威力如何,上谷中人都已经明白,可是现在,张四海要将这神兵利器给蓟城,沮授和田丰自是不想这东西到了蓟城还能保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