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四海兄不愿为之事,不然,那十八路诸侯中又岂会没有咱们的位子?更可惜的是,如今你我虽是志同道合,可是于旁人多有不明白的。如今上谷这里已是一片热土,更是大事可期之根基,即便要招募英杰投靠,咱们终究得有个名分才是啊!”
对于田丰的顾虑,张四海倒也知道,“无奈我这身份,终究出身太低,却……”
“四海兄,有道是英雄那关出处!我自是知道自己的心胸秉性,不是那个为主的材料,而今这段时间相处,倒也明白,四海兄果真有几分上位之度量,虽然一心指望令公子成才,你也有意栽培,可是兄也正当壮年,何不领衔为主,与父子兄弟一同争锋,甘心帷幕,诚然让人不解啊!若非如今咱们这里如此不明上下,我这里还有好友可拉来相助,毕竟此间事情终究有几分不为他人所道,这便是名位不分之苦!”
“还有四海兄如今也不是白身,先有幽州商会会长之名望,后又有幽州治粟从事之位,那样又岂是常人所能触及。我虽负才名入得洛阳,如今却也只是不得志,厚颜以求兄长啊!”
见田丰说到如此地步,张四海确实有些警醒,之前都觉得自己那种平等以待人,彼此为同志的想法不错,定然能够吸引到一些有远见卓识的人物来,可是这个时代终就还是平常人为多。
田丰都有意拉人来相助,却也为友人所不解,试想能够让田丰认可的人物,应该不是庸人,却也不愿来,或者是不看好上谷这里的前景,如何能够让张四海不为之转变。
乌托邦虽好,却也只是空想。
要想在这个时代活的好,也得脚踏实地的。
至于隐身为幕后,张四海到此时也觉得这条路,看上去更像是自己这个穿越者没有自信的表现。
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可是这具身体上不得战场,偶有些小聪明和伎俩,也不过是些鸿爪片泥。
张放虽好,张四海却是知道,这个儿子有上进心,却尚需**,或许正想田丰所说的,还需他们父子两个一起同心,才能够争雄于当世。
“既如此,敢问元皓,你那位友人,不知道是哪位贤才?”
听张四海这么说,田丰便有些雀喜,称贤才而不是贤士,一字之差,便能体现些东西出来。
“广平沮授!四海兄可曾听闻过?”
“呵呵,既然是这位,还劳元皓,勉力相请啊,如若不成,你我何妨一同前去相邀?”
“那倒是如何称呼呢?”田丰还想确认一下。
“为求大事能成,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