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护匈奴中郎将的张放,只要这两边的匈奴都有所求,从此以后倒是能够左右逢源了。于夫罗自然还会想着将来能够继承父亲的遗业,而须卜骨都侯尽管不想再进一步,可是他还想着让自己麾下的族人能够过得更好,这一点,有了乌桓人的样板,想来他会做出很明智的选择的。
“倒是鲜卑人,这边可能会有些麻烦的!”太史慈说道。
“是啊,臧霸回了上谷,如今还在拣选流民,招募军士。若是鲜卑人会大张旗鼓的将臧霸的事情说出来的话,那鲜卑人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对咱们有什么恶意,不过若非如此,咱们可就得好生的防备一二了!”张放细说着。
原本想着从匈奴的内讧中得些便宜,可实际的结果自然让鲜卑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连和连大汗都从弹汗山一路而来,这样大的架势,最终也就是分得了一些原来右贤王的一些物产,这样的收获怎么对得起那大汗的身份。
如今鲜卑人没有离开北地,使得张放他们也不敢轻离此间。而于夫罗本来也想着南下回归自己的地盘上,可是这里微妙的氛围,还是让他有些犹豫。
不过张放还是让他回归了,越是聚集的人多,明面上是势力大了,可是这样倒越显得胆怯了。而越显得平静,也就让人更加的忌惮了。
在没有弄清楚鲜卑人的意图前,张放显然不希望自己这边在气势上输给对方。
上谷那边已经传来最新的消息,张四海荣升治粟从事,而新来的田丰也一同上任了上谷太守。
对于张四海引来的这个外人,张放和太史慈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如果他们只是想着蜗居在上谷这一亩三分地,或者他们还会介意,不过两个人的心胸到如今已经是在寄望更广阔的天地了。
于夫罗走了,不过在于夫罗离开之前,倒是将他在河内那边接触到的一些情况和张放他们说了些。
不论是牛辅这类董卓的爪牙在并州南部受阻,还是黄巾余孽白波军在并州的肆虐,都是张放他们感兴趣的。
听得于夫罗说过他曾联系过白波军,张放他们既为于夫罗的坦率而欣慰,也为张四海之前让臧霸说给鲜卑人的那些言辞之精准而惊讶。
若是一次两次,他们还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可是两个人如今都不是少不经事的懵懂少年,这样的事情已经屡次三番的发生了,就让张放和太史慈两个人不由得觉得在张四海身上似乎笼罩着什么。
“之前父亲让臧霸南下洛阳,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不过想来定然是不简单的事情!”张放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