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谷如今已经有成势之兆,然而不管是张四海,或者张放,又或者如今这入户的田丰,观其过往都不是那种忘恩负义,心性凉薄的人,想张氏父子从其发迹开始,便无不竭心尽力的为幽州而谋,虽然近来或有些过界之举,不过少年人总有些意气风发的时候,何况那张放在南下匈奴之前,也未尝没有来蓟城说明过。”
魏攸这番话,自然是实话。而他如此说也是真心的为幽州而着想。
毕竟现在幽州已经有了一个公孙瓒,却也不能再来这么一个,要是那样的话,刘虞这个幽州州牧,却是脸面上不好看。
此时刘虞见魏攸这般说,终究沉吟道,“我非是不明白这些事情,上谷能有今天,张氏父子本就有功,而张氏父子能有今日,未尝不是他们一心为幽州着想的缘故。如今有田丰这等大才靠身于上谷,若是我答应了,毕竟其人本就是洛阳那边的索求,倒要叫我幽州和董贼的矛盾表于面上!”
“若是主公照主公这般说,倒也需要考虑一下大公子身在洛阳的窘境!”魏攸建言道。
不想刘虞倒是摇了摇头,“董卓暴戾无端,心性无状,不管我等如何做,与洛阳也是鞭长莫及,故而我倒是觉得,事到如今,我这个汉室宗亲虽不能大张旗鼓为国讨逆,毕竟那个位置于我来说,更多的还是有些尴尬,可是也不能对董贼不做些表示。”
“那以主公之意,如何处置?”
“张四海辛苦这么久,其人虽不曾有心于仕途,然我大汉终不能让有功之人失望。我的意思是给张四海一个治粟从事的职位,而田丰的上谷太守,自然也是应了他。”
“主公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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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从蓟城而来的消息,让张四海有些意外,自己屡次三番向鲜于辅表示过,不愿受什么官位的束缚,之前刘虞那边倒也不曾说过什么,而今倒是因为田丰的缘故,加给了自己这么一个从事的名位。
虽然这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官职,不过有了这么一个从事的名分,倒是给张四海的身上明确了幽州属官的身份。
当然以往张四海的行事也都是以幽州的利益为准,即便如今有了这个身份,于他而言,也没有太多的意味,不过于田丰,于其他人来说,却是意思不少。
“呵呵,不想刘虞这位主公,倒也有些意思!”
听田丰这么评价刘虞,张四海不禁探究缘故。
“关键在你这个治粟从事的身上。向来不曾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从事之职,如今为了你,州牧大人倒也有心!既酬谢了你之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