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国出力!”
听的张四海这一番话,卢植倒是不置可否,只是田丰反问道,“那不知道令公子如今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居然就身居护匈奴中郎将这等高位,这可是如何解说?”
怪不得能够成了侍御史,这样的态度,这样的语气,即便这里不是洛阳城,田丰也脱去了官位,可是此时和张四海言谈之间,居然也是这个仪态。试想一下这位先生,即便再有大才,在袁绍帐下,总是这个样子,如何不会让袁绍对他心中不满呢?
“至于说我儿张放的事情,他之所以有今天,虽然我在其中也曾助力,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是仗着他自身实力的缘故。出使乌桓时,我儿也是出了大力的,也正是因为这份功绩,才有了州牧大人举荐为护乌桓校尉,至于随后,那便是朝廷的事情了!而今我儿领兵三千余,在上谷剿灭马贼,调理四夷,这些功绩倒也不需要作假的。”张四海对于田丰的态度,倒也不以为意。
“既然如此,我倒想问问,这上谷城中如今可是谁人做主?”
“这里乃是幽州对四夷增设的市易之地,要说如今此间能够做主的人,我们都是从蓟城而来,而现在我在这里还算是一个管事的人!”
张四海倒是不避讳,毕竟上谷城中,没有其他官员,而今张放又不在,所以他这个名义上只是幽州商会会长的人,倒是在这里最为贵重些。
“当然我也知道,上谷城中这种情况不常见,就像州府那边没有给上谷这里安置太守一般,毕竟这里四面多是异族环绕,身处此间,难免会有外族的侵扰,即便是如今幽州和乌桓以及其余诸多部落都相处的比较融洽,可是在有些人眼中,这里依然是死生之地啊!”
“哦,如此一来,倒是让你张氏父子将此上谷据为己有了么?”
“田先生,你这话可是错了,这上谷怎么会让我们据为己有了,这里依然是大汉的地盘,只不过是目下由我们父子在这里管理,毕竟我这个会长,至少在经商这方面上,还是有些底气的。”
“说实话,即便如此,我这里一直以来,还是有些忐忑的,所以如今见到两位到来上谷,倒是让我有些放下心来!”
见张四海如此说,田丰倒是有些诧异,自己在这里口无遮拦就是这么一通,不想倒让身为主人的张四海放心不少,这却是何故?
“而今有田先生这等大才莅临上谷,我倒是想请先生留在上谷,助我们一臂之力,一起在这里和抚四夷,以利天下!”
张四海的这话不可谓不大胆,田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