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府衙清誉!”
“嘿嘿,你这老家伙到现在,还是这般态度,当日太守大人不过就是想让你杀几个犯人,当做泰山贼而已,你就那般推三阻四,如今你都到了这步田地,还说这些,又有何用!”那尹吏目倒也坦白,“何况,老家伙,你并不是不知道,若是大人处在我现在的这个地方,想来他也会这么做的,你说是吗?”
“哎!”此时的老人,终于叹了一口气,显然这位尹吏目说的都是事实。
显然此时的老人已经变得伤心失望,不是失望于自己眼前的局面,不是失望于他们父子就要被捕,想来也不至于为了除此遇见的张放他们受此无妄之灾而失望,他应该是失望于他心目中的那个理想正在被这可怕的现实给摧残着。
“尹吏目,您还是高抬贵手,放了这些路人,老夫愿意自缚回城!”臧老先生低声请求道。
不过他的请求,显然不如尹吏目眼中这些价值非凡的战马可比。
老人看到的却是那尹吏目恣意而得意的笑脸,“看在您给我带来这般好运的份上,等到了那一天,我或许会给你送行呢?!哈哈!”
“动手!”
那尹吏目一声令下,早就摩拳擦掌的官兵们却是张狂的向着张放等人走去。
看着这些家伙的嘴脸,张放的心中却是升起无限的厌恶,之前的他在塞外,未尝不曾听过当年张纯等人做下的恶事,也不是没有人在他的眼前诉说过,那些乌桓人曾经在幽州肆虐时,造下的罪孽,然而那些事情终究算是道听途说,除了让张放更增些见闻之外,倒是让张放能够将这个世界看得清楚。
即便他的师父带着他游历四方时,他也只是在王越的嘴中听到的是当官的如何的威风,如何的引人注目,当官后可以光耀门楣等等。随着张四海一路回到蓟城时,他也曾见过,那些幽州百姓因为得知了和谈成功后,对于幽州州牧府众人的热情。
再到现在,看着如同这位尹吏目一般的家伙如此的作威作福,对比之下那位已是苍首白发的臧戒的仓皇,却是让张放心中变得冷静无波。
不管那些为虎作伥的官兵,张放转身却是对着一众护卫喝道,“你们也都曾是官军,可都做过这种事么?”
此时张放的眼神似电,瞬间便看过了众护卫的神情,“以前的事情,我不管,可是以后你们要是再敢做出类似的事情,那就如同他们!”
或许是那些官兵觉得张放年纪小,好欺负,居然就有人拿着绳索第一个要给张放套上,却不防此时的张放早就怒气填膺,已到了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