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刘虞的心腹也是送了拜帖的,不过这位先生倒是自重身份,没有前来,即便如此倒也让府上的管事前来捧了个场,而那管事人倒也知趣,见礼了酒楼开张之后,便告辞了。
以此时鲜于辅的地位,他却是没有坐在上首,“既然贤弟你都这么说了,那是自然要照顾的!”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咱们的幽州别驾赵该,赵大人!”
起身的鲜于辅,倒是对张四海介绍起此时坐在他身边上首位的一人道。
“见过赵大人,多谢您亲来捧场!”
“哪里哪里,当日张老板亲来相邀,未能会面,若是今天再不来,岂不是太不给两位的面子了!”能够混官场的自然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这赵该一句话倒是说得面面俱到,不管是鲜于辅和张四海都照顾到了。
“还是大人太客气了!”张四海连忙谢过,“那日到大人府上,倒是听说大人好道,更见了大人府中,还有一道冠出入,我虽不曾拜入道门,倒也有些好奇,若是有机会的话,还要请赵大人能够指点一二啊!”
“原来如此,说我好道倒有些冤枉了我,那道冠倒是我一个远方亲眷,不过若是张老板真心向道,若是便捷的话,我倒也可以传话!”
“那倒要先谢过大人了!”
“张老板客气了!”
看着赵该这般说,张四海倒是没有发觉他此时的神情有什么变化。
不过他身边正在和其他宾客致意的苏双和张世平,可是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将这一切了然于心的张四海,自是笑了。
“大哥,你说我们是不是什么地方给漏了底了呢?我怎么就觉得,这段时间一来,心里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无人处,张世平悄悄的和苏双商量着。
“不要让自己吓着自己了,若你整日里疑神疑鬼的,说不定还真就把咱们的身份给泄了!”
“我也知道这个道理的,可是看今日这情景,张老板那言辞中,怎么会提到那人?”
“我们本就不想和他们联络的,可是谁让他们找了过来,况且咱们还是亏欠着人,总不能一点香火情也不顾的!”苏双却是叹道。
“有件事,那人让我和大哥说一声!”
“还有什么呢?”
“她说,已经派人去刺杀那刘备去了!”
“……”
“她说,总不能见自家兄弟就被人这么受折磨!”
“嗨,你我兄弟看来这一辈子就要和他们纠葛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