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言深,“倒是叫兄弟笑话了,我逃难此间,并不是因为有人为难于我,只是因为州郡公务之事,受了些无妄之灾,未免给家人遗祸,这才不得已而走之!”
“太史兄,如此一走了之,难道家中就能免了后患?”张放关切的问道。
“我在家乡也是有些薄名,而那些有意为难于我的,倒也不是毫无底线之人,所以虽留下老母在家,也是无虞的!”
太史慈如此交代,张放也就不再探询。
好在此时兔肉已烤熟,张放和太史慈也就不再多说,毕竟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两个人都是走了远路,又有打发了一场麻烦,到了这个时候,也都是饥肠辘辘了。
练武之人食量本就不小,而张放本来猎取的三五只野兔,顷刻间便被两人扫荡一空。
“却是小弟弄得少了些!”张放自己没吃饱,而太史慈要比他更为壮大,此时两人同分几只兔肉,当然都是不够的。
“这话说的可不对,应该说是我分了你的肉食了,却是我的不是了!”
“呵呵,太史兄,你怎么这会儿变得客气了呢!”
见张放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回馈给了自己,太史慈倒是不觉莞尔。
正欲说话时,一旁的大黑马忽然有了动静。
太史慈和张放倒是看了看彼此,很是默契的笑了。
“太史兄,看来有些人没有吃够你的教训啊!”
“非是如此,而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那匹黑马,太招人眼了!”
夜风吹,寒意沁入心肺,而今夜或许因为这堆篝火,倒是让此间的两个人都有些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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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先生,依你所料,那匹马果是有脱力之兆么?”
“公子放心,本人精熟相马之道数十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即便暗夜萌萌,看不清楚,但是在下不用眼也可知道,今日那匹黑马定然长途驱驰,若是那小子是个爱马之人的话,今夜他定然不会远离此间的!”
原来这便是之前离开的公孙康和那柳先生,都是对于那大黑马念念不忘,这便又重新折返了。
而他之所以敢回身,便是因为此时跟在他身边的除了这位柳先生之外,还有近百人的护卫队。
这公孙康正是如今辽东太守公孙度的长子,只为了恭贺其父升任辽东太守,他为了博得父亲的欢心,便有了之前欲夺黑马的事情。
因为事情不谐离开后,又遇到了公孙度派来接应他的护卫,忍不下失了脸面的那口气,更不想见到宝马而失之交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