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兵败幽州,在石门那里几生几死的跟着他,都到了如今这地步了,还对我不假辞色,就连我那弟弟,不过就是少听了他一回吩咐,损了千余兵马,居然就要砍了他,他真是糊涂了,我可不糊涂!”
“可是,将军……”
“没有那么多可是,我这里还有三千兵马,可不想王治,让他随便的揉捏!”
“就算这么说,可二爷那里,如今还在主公那里养伤,我们总不能不顾二爷的性命!”
“嗯,你说的这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还是不能座听他的话,他要让我们攻打乌延,这可不是什么好活,你想……”
“报!”王政的话被探马给打断了。
“有何军情,报来!”
“禀将军,从上谷方向来的使者距我们这里,不足三十里了?”
“怎么会离得这么近,你们这些探马是吃什么的,不是早就给你们说过,敌情汇报要在五十里以外就要回报的么?”王政摆着将军的威风。
“嗯,将军,还是您给改成三十里的,您还下令让兄弟们收些手呢?”
见副将如此说,王政也知道自己搞了乌龙,摆手让探马离开。
“现在这使者来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迎上一迎,我二弟那千余人,可就被这五百人给打的屁滚尿流的,真想去看看!”
“既如此,将军,我们就准备一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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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说,咱们这一路上是不是走的太轻松了,自分兵之后,他们昼伏夜出,而我们这般大摇大摆,居然没有人来拦截了,是不是太奇怪了些呢?”
行进中,张放却是来到张四海的马车边上,将自己的疑惑说出。
“这正是说明了,张纯已经不在乎使者一行人了,毕竟在这草原上,不管是他张纯,还是咱们的刘虞大人要想成事,都离不开这些当地的乌桓人,只要将他们摆平了,使者的来与否,就没有太大的意思了!”
“可是,为何之前,乌桓人还有张纯都没有如今这么做,非要等到有使者来了,才会变成如今这个局面?”
“毕竟当初他们的结合,本就是为了利益才互相利用走到了一起的,而在失败之后,彼此之间当然会有不少的龌龊,而没有立马的兵戎相见,是因为这里终归是乌桓人的地盘,张纯带来的人,没有乌桓人的支持,他是坚持不了的,而张纯的兵力固然在这里像是寄生虫一般的存在,可也在一定程度上,给当时实力大损的乌桓人一定的保护的。”
“照父亲这么说,即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