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夜刃(2 / 3)

透脖子时激起一道血光。所有黑衣人皆瞬间倒下,绚樱收回那道白光,蓦然是一根琴弦。

黑衣人皆是一招毙命,脖子上细细的血洞还在流着血,倒下的人还在抽搐,对活着的渴望,令他们还在爬行,恍若炼狱般的场面!

绚樱没时间去收拾,推开门,鄢陵满身是血地倒在地上,脖子上的伤口令绚樱有些觉得已经没救了。绚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伤药,不过……….

绚樱略微迟疑还是撒了上去,伤口以肉眼的速度在愈合,鄢陵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水,痛疼剧烈,那疼痛像是身体被撕成了碎片,将骨头揉成碎末。

“啊……..!”鄢陵隐忍不住尖叫出声,凄厉的惨叫响在空中,激起林中的鸟儿,那惨叫犹如恶鬼。

半响,卓焱黎从门口进来,地上疼地打滚瑟瑟发抖的鄢陵令他深深皱起眉,他一把挥开绚樱拉着鄢陵的手,将鄢陵抱在怀里,阴沉着声音道“怎么回事?”

“夜里来了些刺客,奴婢被缠住,等解决完,房中的沈姑娘躺在地上,脖子上伤口太大,奴婢无奈之下,给沈姑娘上了诡医配置的药。”

“诡医?”

“此人在短短几日在江湖上名声大盛,医术出神入化,之所以称为诡医,此人医治看的是心情,重要在于,此人用药及其阴狠,虽然医术不凡,但是用药,必得付出相等的痛苦,伤的越重,上药承受的苦楚亦是越重,不过伤恢复得快……..只要还吊着一口气,也是能活过来的,沈姑娘流血过多,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栀儿,朕知道你爱着宴王,可是,沈云殇,不是你能动的人,下次,朕便杀了你。”卓焱黎搂着鄢陵的手不由紧了紧,怀里的人,痛得脸色苍白扭曲,她身上的骨骼似乎在“咯咯”作响。

绚樱偏头不语。

卓焱黎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就怒火大盛,若不是因为她,给鄢陵上了什么劳子的药,鄢陵才不会那么痛苦,卓焱黎怒斥道“出去。”似乎嫌绚樱走得慢,卓焱黎大手一挥,无形的内力将绚樱打了出去,屋外传来绚樱装在墙上的闷哼声。

紧紧抱着怀里的鄢陵,卓焱黎低低出声“云殇,云殇,我在,不要怕…….云殇……..”

昔日,阳光渐渐从窗外照射进来,照射到床上,鄢陵迷茫地睁开眼,复又立马闭上,有些刺眼。

脖子上淡淡的痛楚让鄢陵不禁抬手想去碰碰,手指刚碰到耳际,手蓦然被一只手握在手心,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低低的声音如冰泉溅玉一般温润“别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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