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乖地举起双手,透过玻璃的反射跟身后的中年人对视着。鹭坂实,新宿警署刑警,国字脸孔,厚实的嘴唇,脸上带着一副褐色的粗框眼镜。年纪不过四十出头,但脸上已经布满了沟壑,头上也是花白一片,看来女儿的事情的确是让他操碎了心。
“你到底是谁?你想对良子做什么?”鹭坂实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中透露着对女儿无尽的关切。
“我只不过是对这些凶杀案感兴趣罢了。”
“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要做什么!”说完鹭坂实还将手枪向前顶了一下。
“问题要一个一个问,不要这么没耐性,鹭坂警官。”
“别扯东扯西的,你到底是谁。”从警二十多年,鹭坂实又怎么会对他的话轻易买账。
“好吧,那能不能先把枪移开。”
“你先从良子的身边离开!”
正当王哲打算离开病床的范围时,躺在床上的鹭坂良子却突然发作了起来,一边撕扯着床单和薄被,一边尖叫着,哭喊着。
本来还举枪指着王哲的鹭坂实这时也顾上他了,将手枪一收,便连忙扑到床边,一把将惊慌的鹭坂良子抱住,不断地在她耳边呼喊着她的名字。在感觉到怀中的女儿再没有挣扎的迹象,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以后,鹭坂实也暂时松了一口气。正在这时,他的眼尾却扫到一只手正按在女儿的头顶上,心里为之一惊,正想开口,那只手的主人,也就是那个神秘的外国青年已经开口道:“先出去再说吧,不要打扰良子小姐休息了。”
医院大楼外,青葱庭院中,王哲跟鹭坂实并排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双方都沉默不语,最后还是鹭坂实没有忍住,转头向王哲问道:“为什么?”
“鹭坂警官,你真的相信凶手就是妖怪吗?”
“相信。”
“为什么?”
“因为那是我女儿说的,她永远都不会对我撒谎。”
“是这样吗?”王哲拿出怀中同样是来自昨晚那位仁兄的小刀,煞有其事地说道,“那你相信有青春常驻,百病不侵,不老不死吗?”
鹭坂实也不知道王哲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时间也没法回答他的问题。
见自己的话似乎还不足以唬住对方,王哲便更加神棍地将小刀在掌中一划。神奇的一幕出现了,被划开的伤口竟然连一点鲜血都没有流出来,而且那道口子竟然瞬间就痊愈了,就像变魔术一样,甚至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鹭坂实的脑袋就像是电脑当机了一样,手指颤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