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过联系吗?”
“中秋节的时候联系过一次。”
“之瑾,你放下他了吗?”
言之瑾对着张殷微微一笑,“还没完全放下,不过阿殷,人不能永远活在回忆里,何况人生苦短,我们总要向前看,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坦然面对曾经,对于很多很多事不再介怀。”
“之瑾,谢谢你。”张殷语气真诚。
言之瑾看着张殷那满是泪痕的脸,“不用客气,你赶快去洗下脸吧。”
第二天早晨言之瑾刚在阳台洗漱完毕,就听见张殷的惊叫声,言之瑾问:“怎么了?”
张殷站在梳妆镜旁指着自己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的眼睛,欲哭无泪,“我的眼睛已经肿成这样了,怎么办。”
言之瑾说:“现在手边也没有冰块,你只能自己用手按摩一下。”
“忧伤,这样出去感觉好丢人。”
“要不你戴个眼镜,好歹能遮一下。”吕檬建议。
姜乔瑜对张殷说:“阿殷,你可以画个淡妆,哎,不行,天气这么热妆肯定得花。”
“我还是综合一下你们的建议吧,肯定得画个眼妆,眼镜也得戴……”张殷边说边用手指轻轻地按摩着眼睛周围。
言之瑾看着张殷忙前忙后,看来她已经恢复过来,或者她心里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无论怎样言之瑾都会支持她的选择。
下午时分一解散,言之瑾就匆匆忙忙地往行政楼礼堂赶,她中午的时候已经把礼服和饰品拜托给了完颜璎弋,刚走进礼堂她就看见了杨珊,杨珊拉着她走到一间办公室,这里是专门给女生设立的化妆间和换衣间,距离晚会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
在杨珊的帮助下,言之瑾终于把汉服穿好,迎着众人惊艳的目光坐在梳妆镜前,杨珊指指桌子上的面包和西瓜汁,“你先吃着,我给你弄头发。”
言之瑾抿嘴一笑,眉眼如画,“真贤惠,我喜欢。”
杨珊把言之瑾的头发一半盘起一半散落下来,她先是细细分了层次,一层一层挽成了花骨状,在各层次间错落有致地加了银制长流苏,斜着右上方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白瓣红蕊的木槿花簪,她又在言之瑾额头两边各挑了两缕头发散落在脸庞。之后就是化妆,言之瑾生的好,不需要浓妆艳抹,只是淡妆便已足以。最后就是用水彩画额头上的花钿,所幸杨珊学过绘画,朱红色的木槿花在言之瑾额头上呈现出一种妖艳的风姿。这时距离晚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全部收拾好后,言之瑾就跟杨珊一起呆在候场房间里,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