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瑾回道:“还好,就是有几个动作还需要再练。”
“不是我说你,这只是个很小型的晚会,你编的这个舞难度系数偏高,有些动作连我都做不好,你才把舞蹈重拾起来,不要太勉强自己,不过要是韩姨知道你现在花费这么大的心力来跳这支《花宴》,她知道了肯定很欣慰。”
“我自己会注意的,对了,晚会那天还要麻烦你帮我编发。”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
挂断电话后,天色渐晚,言之瑾打开手机一看时间,赶紧收拾东西跑去操场参加拉歌会。刚到操场言之瑾就听见一阵阵大喊声,“要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样!”
“一二三四五,我们等的好辛苦。一二三四五六,你们到底有没有。一二三四五六七,我们等的好着急。”
言之瑾趁着他们教官不注意偷偷溜到吕檬身旁坐下,暗自松了一口气,吕檬侧头低语:“怎么这么晚?”言之瑾回道:“接了个电话,就耽误了一会儿。”
这时对面连的教官指着言之瑾,“哎,我刚才看到这个小姑娘迟到了,来来,给我们大家唱一首歌这事就一笔勾销了。”这个瘦高的教官跟言之瑾他们的教官是同班同学,性格活泼搞怪,在女同学们中很受欢迎。言之瑾他们连的教官对言之瑾说:“你先唱一首,等会非让他们连也来一首。”
听了这话,言之瑾实在没办法拒绝,就走到两个连之间留出的空地上,吕檬张殷姜乔瑜三人齐声喊:“言之瑾!加油!”当这个大多数人都已经熟悉的名字被喊出来,引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晚风拂面,言之瑾隐约能听到耳旁的风声,她说:“那我清唱一首《且听风吟》。”
“突然落下的夜晚灯火已隔世般阑珊昨天已经去得很远我的窗前已模糊一片大风声像没发生太多的记忆又怎样放开我的手怕你说那些被风吹起的日子在深夜收紧我的心
”言之瑾的歌声清和空灵,让人很容易产生共鸣,沉醉其中想起一些过往,又或者朴树的这些歌词被她的声音很好的诠释出来了,一个有故事的人用她独特的感情述说那些故事。
“日子快消失了一半那些梦又怎能做完你还在拼命的追赶这条路究竟是要去哪儿大风声像没发生太多的记忆又怎样放开我的手怕你说那些被风吹起的日子在深夜收紧我的心咿呀时光真疯狂我一路执迷与匆忙依稀悲伤来不及遗忘只有待风将她埋葬咿呀咿呀待风将她埋葬”慢慢唱到尾声,言之瑾想这首歌可真应景,即使是治愈系歌曲,但她每唱一次就难过一次,可能是朴树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