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赞道。
“哥哥英明。”
闻焕章这个时候似乎看出来了点什么,但也没说什么,领着史进一伙进得樊楼,寻了个阁子坐下,取些酒食肴馔,叫来些歌女助兴,开始观赏起这东京不夜城来。这东京之夜,笙簧聒耳,鼓乐喧天,灯火凝眸,游人似蚁,如此一派繁华之象,让人不由得就沉醉了进去。
“世人常说,温柔乡,英雄冢。这东京城如此得纸醉金迷,任你铁打的汉子来了,混出一水,到了最后也变得骨酥肉软起来。”
史进看着眼前这如梦如幻的一幕,不由得叹息起来。
这声叹息让一旁的闻焕章看向史进,这男子二十来岁,生得倒是一副好相貌,但在这一伙人中,若是不说话,也甚是普通。之前,闻焕章便有些怀疑,这伙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存在,怎么隐隐地却以这年轻人为首?刚开始,闻焕章还以为史进是哪家的公子,出来游玩,其他人都是他的游伴,可现在,听史进这声叹息,便觉得自己想错了。
“史公子,为何如此叹息?”
闻焕章端着酒杯,走到史进身旁,望着这犹如白昼一般的夜晚,开口问道。
史进却没有回答闻焕章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闻兄,你看这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象,能持续到何时?”
史进一开口就让闻焕章身子一震,这话问得实在是有些大逆不道。不过,闻焕章也不是一般人,再说,当年因为年少轻狂而得罪权臣,导致直到今日依然郁郁不得志,仕途无望。这让闻焕章借着酒兴,口出狂言来。
“如今这大宋,早已是朽木不可雕也,任你有通天手段,也挽回不了了。除非,来一场狂风暴雨的洗礼,重建秩序,才能有一丝延存下去的希望。”
闻焕章这话倒也放肆得很啊,这是要盼圣主降世,将当今这朝堂大清洗一遍,不过,这也算是一种苟延残存的方法。
“重建秩序?闻兄是否想得太简单了。不说如今塞外正在崛起的胡虏,只说这大宋自身,谁能一手遮天,搅动一池浑水,重现一个朗朗乾坤?”
史进这话反驳地让闻焕章无话可说,如今官家依然春秋鼎盛,若无意外,这位子再坐个十年八年的,完全是没有一点问题,但正是因为如此,闻焕章所说的一切都成了空谈,这让闻焕章很是丧气。
“那依公子来看,该如何做?”
史进看着闻焕章一脸地期待,突然笑了起来,这就是当世之人的局限,任你才华横溢,也看不到未来。
“我怎么看?当然是另起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