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六二章 投靠俄国(2 / 3)

斋设醮则笑之,汉人则视白白守其国俗,终不肯变,结为党伙,为暴闾阎,以累朝之德化而不能驯其顽犷之习,尤其是士大夫阶层对于中国信奉白白教的白白族群的偏见和歧视更是甚嚣尘上。

雍正年间。山东巡抚陈世绾两次上奏,指陈白民罪状,请求禁绝白白教,所奏内容虽为一己之辞。但这种思想在清国的官员中,是很具有代表性的。”

白虎彦立时找到了知音,眼睛都红了,激动的控诉道:“大人,您说的太对了,那些通过科举跻身仕途的白民官员。在充满歧视与偏见的官场之中,坚守自己的信仰是非常困难的,根据白白教规,真神是唯一信仰,禁食猪肉,禁止饮酒,但是他们不得不向皇帝以及其他崇拜的神或偶像进行跪拜,而皇帝赐宴或共同宴饮时,酒肉之禁往往不能守,凡以白籍服官者,荐擢至三品,即须出教,以例得蒙赏喫肉,而且还不能辞,辞了就是大不敬,轻则罢官,重则砍头!

就这还是清庭,本来民盟军推翻了清庭,我们白民以为日子会好过一点,却没料到啊,民盟军比清庭还狠,那个王枫直接派了屠夫左宗棠入甘陕,不问是非,见白民就杀,短短一年不到,数百万白民惨死于屠刀之下,苟且活下来的,也被迫退教....”

白虎彦添油加醋的述说了左宗棠在陕甘一带大肆屠杀的经过,然后他带着上万名男女老幼,侥幸逃出生天,不敢再呆在中国境内,趁着冬季,穿过新疆,一路奔往中亚。

甚至白虎彦还声情并茂的回忆了一段逃亡经历:“那个时候,正是寒冬时节,中亚许多地方都遭受暴风雪袭击,牛羊冻死不少,山上的雪齐腰深,几乎每天都有暴风雪,有些深沟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许多人掉下去再也不可能上来了,多数带孩子的妇女、老人及伤病员都没有翻过那座山,而翻过山的人只剩下了一半,九成以上手脚都冻坏了,一些老人手脚指头都冻掉了....”

说到伤心处,白虎彦与他的几名随从更是忍不住的失声痛哭,哭声中除了澈骨的仇恨再无他物。

考夫曼与秘书交换了个若有所思的眼色,又问道:“白....不,阿尤布先生,我尊重你的决定,我也同情你的遭遇,不过,你来见我究竟有什么事?”

“扑通,扑通~~”几人纷纷跪下,白虎彦大哭道:“小人自从率族人逃离中国以来,无时不刻不想着返乡报仇,奈何王贼势大,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好在天不绝我,小人欣闻贵国举义师讨伐不仁,故愿率族人归附贵国,以为前驱,还请总督大人收留。”

“请总督大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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