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是不是?”
席中沉默了。仿佛不远处的歌舞声与欢笑声被隔绝开来,每个人的脸面都现出了或多或少的恨意,有人疑惑的望着王枫,不明白他为何要破坏这融洽的气氛。还有人更是拿起酒杯,狠狠一饮而尽!
最终,还是石六保点点头道:“王总司令说的不错,我们苗人确实很苦,要说一点不恨是不可能的,但千多年了。一直是这样,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来,不说这个,喝酒喝酒,王总司令,您能屈尊和我们坐一起喝酒,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我石老六敬您。”
石六保端起酒碗,猛灌下去,王枫也是一口喝干,摆摆手道:“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大家解开心里的疙瘩才能进一步沟通,石寨主,你搞错了一个概念,压迫苗人的,不是广大汉人,而是封建统治阶级,也就是历代王朝,与普通人是没有关系的。
你们不要以为外面的汉人过的很好,很多汉人都是佃农,每年的收成要上交六成给地主,我看有很多汉人过得比你们都不如,比如陕西山西那边的农民,基本上每天只能喝两顿稀粥,穷的连条像样的裤子都没有,原来苏北的农民也同样如此,但是在我们民盟军进驻之后,他们的日子已经一天天的好了起来,不说多富裕吧,最起码不再挨饿,手头也两个余钱了。”
苗人们均是相继点了点头,只不过,都有些勉强。
王枫又道:“其实你们苗人内部也存在很严重的压迫,在雍正以铁腕手段推行改土归流之前,你们苗寨的土司,领有大量土地,在这些土地上的苗民被迫沦为了农奴,耕种着领主的土地,交纳租赋,服无偿劳役,还必须参加领主间的械斗,为领主卖命,结果造成了上层苗人穿金戴银,拥有对下层苗人的生杀予夺大权,而下层苗人食不裹腹,战战兢兢,生怕触怒了领主老爷。
更有些苗寨头领与地方官员勾结起来,不论汉苗,一律压迫,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乾嘉苗民起义期间,有很多汉人与苗人并肩做战,共同反抗统治阶级的压迫,我有没有说错?”
一名老年苗人咬咬牙道:“王总司令,您说的对,事实上我们也能理解来苗山讨生活的汉人,他们都是活不下去了才会来的,平时也和善的很,很好相处,我们对他们都是以礼相待。”
王枫露出了一丝笑容,点点头道:“所以说,压迫与剥削的根源不在于民族成份,而是来自于封建地主阶级的贪婪无厌,我们民盟军与中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个封建王朝不同,我们代表的是广大工农阶层与工商业主的利益,对于地主阶级,我们给予无情的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