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诱人的香气!
这既反映出了民盟军的充沛财力物力,也更加坚定了新战士加入民盟军大家庭的信心,镇江扬州的太平军在民盟军并不封锁物资往来的情况下,虽然不至于吃不饱,但基本上都是粗茶淡饭。
其实培养归属感并不难,大家聚一起好吃好喝。漫天胡扯,等到酒醉之后一觉醒来,归属感也就有了。
与镇江江边的热火朝天相反的是,位于亳州的捻军大本营。则凄凉冷清,空旷破败的街道上,行人皆是面黄肌瘦,眼里闪出饥饿,甚至有的妇女都衣不遮体,仅靠一条肮脏的毡布裹住身体的重要部位。偶尔有屋舍冒出炊烟,锅里也往往是野菜、各类杂粮一锅炖。
亳州原州衙,现今的大汉明命王王府,张乐行与张宗禹叔侄俩站在望楼上,眺望着冷静的街道,愁云满面。
“叔父,我们东有民盟军,南有石达开部,寸进不得,西北河南方向有劲敌李鸿章,虽然只有几千团练,却狡诈如狐,与我军在皖豫边界处拉锯达两年之久,且坚壁清野,纵使我军偶尔进入河南境内,也难有收获,哎~~这才九月份,军中粮米已经不够了,若是到了冬季,又不知该饿死多少人啊!”张宗禹重重叹了口气。
正说着,远处街道上突然有一名步履蹒跚的行人失足跌倒,手脚无力的挥动了几下,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张行乐顿时眼睛一缩,冷声道:“南面的石达开与王枫交好,现今更是放弃翼王身份自愿为其下属,堵着淮河不许我军过河找食,而王枫本人占了相对富庶的苏北鲁南,不许我们踏入半步!
我们的武器以长矛大刀为主,炮也都是土炮,哪比得上他的洋枪大炮?这口恶气只能忍了,但淮北百万军民心里都明白的很,究竟是谁要把我们活活饿死,终有一日会向那姓王的讨回公道。”
张宗禹一阵无语,民盟军是在事实上封锁了捻军,却并非无解,只要投降,那一切问题都解决,可是张乐行与各捻铺首领愿意吗?
看了眼自己的叔叔,张宗禹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叔父,您似乎对清军不大怨恨啊,李鸿章堵着西北两个方向,我们捻军不依然是动弹不得?”
“哼!”张乐行怒哼一声:“清军本来就是我们的敌人,扼要道围困无可厚非,但民盟军是什么人?同为反清义军,非但不伸出援手,还与清军携手围困我军,我岂能不恨?
更何况我捻军有数十万之众,你以为李鸿章再有本事,凭着几千团结就能拦住我们进入河南?无非是有民盟军在背后牵制,我们投鼠忌器不敢尽全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