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小心点!”加富尔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我立刻去准备!”贝尼托拿起屋角的雨伞。向着外面走去,而此时。在时间上还稍早一点点,法国南部的一座葡萄园里,孟斗班正缅怀的望着东方。
文咸信守对王枫的承诺,并未向英法政府通报孟斗班等人叛国投敌的罪行,却由于要对战败负全责,因此孟斗班被解职了,昨天刚由巴黎回到了位于里昂郊外的家里。
孟斗班的妻子艾玛,一名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走上前来,理解的笑道:“怎么?又在想中国了?”
孟斗班从口袋里掏出金牌,抚摸了一阵子,感慨道:“我忘不了与王枫的友谊,也忘不了周家庄善良的村民,但请你放心,我会尽快适应现在的生活,做一名好丈夫,一名好父亲,用心经营家里的葡萄园,如果有可能的话,将来我会把我亲手酿的葡萄酒与王枫分享。”
艾玛轻笑道:“我不明白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在你去中国之前,你是一个铁血冷酷的军人,以光复拿破仑时代的荣光为已任,从来就没有把儿女情长搁在心上,可是回来之后,你变得多愁善感了,你的豪情壮志也没有了。
其实你这个样子正是我所喜欢的,我不想你在外面冒险,也不想没日没夜的为你担心,我宁可与你过着平静无忧的生活,而这一切应该归功于王枫,我很想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年轻人呢?”
孟斗班缓缓道:“他博学多才,思想新颖深刻,政治手腕圆滑,军事能力非凡,更重要的是,他待人真诚,不作做,我只能说,这是一个具有独特人格魅力的人,既便我身为高贵的法兰西人,也不得不为之深深折服,对了,我的日记里记载了与王枫的交往过程,以及我所了解到有关他的一切,我读几段给你听听。”
“哦?”艾玛讶道:“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完美的人?那和上帝有什么区别?你快去,我很好奇呢。”
孟斗班快步入屋,几分钟之后,把视若珍宝的日记本拿出,翻到后面数十页开始朗读起来,这是他在被俘之后的经历。
艾玛是个非常有修养的法国女性,她明白自己的丈夫需要什么,总是恰到好处的打断提问,并适当的提出一些自己的见解,扮演起了一个合格的听众角色。
孟斗班的兴致更浓,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全部读完,看着丈夫那意犹未尽的神色,艾玛忍不住道:“孟斗班,我认为你应该把你的日记出版,这样可以使更多人的了解中国,了解王枫,或许,也能给我们带来丰厚的回报,你说呢?”
“哦!艾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