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燕等了一会儿,见我仍然无动于衷,冲我一筋鼻子,趴到我身上,紧紧搂住我。“不要以为只有丈夫对妻子行使权力,妻子总是被动的。做爱是相互的。现在,我要行驶妻子对丈夫的权力。”
两只胳膊紧紧搂住我,柔软娇嫩的胸脯紧紧贴在我身上,下面的两个宝贝欢快地亲热起来。
我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搂住她,心“怦怦”地跳,热血涌进脑袋,浑身颤栗,宝贝疙瘩却毫无反应,软乎乎的,像一团棉花卷成的棉棒。
许燕在我身上忙活了好一阵子,也没将两个宝贝弄到一起。她停止了努力,趴在我身上,委屈得嘤嘤地哭了:“你有病,你真的有病呀!”
“我……我没有病呀,平时……”我心疼地抚摩着她的脸颊,“平时它自己都有反应,关键的时候它咋不好使了?”
“平时有反应有个屁用,你那玩意儿是干啥用的?光撒尿呀!”许燕从我身上下来,眼里满含的泪水,滴滴答答滚落。“平时硬得像石杵像钢钎有什么用?该用的时候不好使,软棉花搓的一样,那不是有病吗!”
男人的底气是什么?男人的骄傲是什么?就是你有旺盛的性能力,满足老婆的需要!你那玩意不好使,在老婆面前做龟孙子都不配。
“不可能呀。”我愧疚地看着她,不甘心地说:“当我睡在床上想起你的时侯,仿佛雨点滴落在南极,仿佛水泥砌在了工地,仿佛岩浆流入大海,仿佛雏鹰的翅膀终于飞起……”
“什么?”许燕愣怔地瞪着大眼睛,“你叨叨咕咕地说了这么一大堆话,神马意思呀?”
“这都不懂哇。”我得意地瞥了她一眼:“这就是说,你的宝贝疙瘩硬啦!”
“你……”温柔的老拳,冰雹般砸在我身上,“我让你落雨点儿,我让你砌水泥,我让你流岩浆,我让你雏鹰展翅!人家急的抓心挠肝,你还说风凉话。”
我抓住她的拳头,笑嘻嘻地说,“这不是风凉话,是比喻,文学的写作手法,多隐晦啊,多浪漫啊。”
“夫妻之间用不着隐晦,也用不着比喻。直来直去,脱了衣服,说干就干,简单,实用。”许燕斜着我,嘴一咧,笑着说:“老公,再让你灿烂一把,你把夫妻那点事儿,再比喻一把,我看看你的文采。”
“好,老婆,你瞧好吧。”我看着她的大眼睛,想了想,晃起脑袋。“当爱到来的时侯,仿佛蜜蜂钻进花蕊中;当爱到来的时侯,仿佛彩云遮掩着明月;当爱到来的时侯,仿佛美丽的女孩将我野蛮地拥抱在怀里……”
“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