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刘璟拱拱手笑道:“家有事,尽管去忙。”
陶胜又嘱咐陶利几句,这才匆匆离去,这时,徐庶笑道:“我路有点劳乏,想先去休息下,不知”
陶利比兄长更理解侄女的心情,微微笑,“既然如此,我带徐公子去东院休息。”
他又对陶湛笑道:“九娘,就烦恼你领璟公子去见见祖父吧!”
陶湛脸红,低声道:“是!九娘遵命。”
陶利领着徐庶走了,仆役们也各自散去,只剩下陶湛和刘璟两人,见左右无人,陶湛这才白了他眼,没好气道:“你还打算继续叫我陶姑娘吗?”
刘璟苦笑下,“还是叫你九娘吧!”
陶湛只是说说而已,试试他的态度,见他对自己情意依旧,她心又欢喜起来,抿嘴笑道:“说着玩的,只能单独时叫我九娘,在父亲和祖父面前,还是称陶姑娘庄重点。”
刘璟点点头,也低声笑道:“小生遵命!”
“去!油嘴滑舌。”
嘴上这样说,其实陶湛心还是希望他更油嘴滑舌点,这时,她想起事,又关心地问道:“那个蠢货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刘璟知道她指的是黄勇,不过刘璟并没有把黄勇放在心上,只是对黄勇和陶湛的关系很关心,他来柴桑,只要人们提到黄勇,必然会扯出陶家九娘。
让人感觉陶湛是黄勇的女人,这确实令人心不舒服,刘璟很想知道,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有没有什么婚约在身。
不过,陶湛称呼黄勇为蠢货,这让刘璟听得很顺耳,他也笑了笑,“他确实是蠢货。”
叹了口气,陶湛又小声道:“去年秋,黄祖带着两个儿子来陶府,当时我碍不过母亲的意思,当众弹了曲琴,结果就惹下了祸端。
那黄勇就像邪样,每隔两个月就来sāo扰陶府次,不仅凶蛮无比,打伤了陶府管家,他还在站在柴桑南城门上喊叫,闹满城皆知。。”
说到这里,陶湛眼露出羞恶之sè,“我的名声都被他糟蹋坏了,不仅如此,本来父亲有意把我许给武昌卢家,结果他知道了,便跑到卢家打砸番,把卢公子打成重伤,吓得卢家连夜追回婚书。”
“这倒不是坏事!”刘璟忍不住笑了起来。
陶湛忿忿瞪了他眼,“卢家是清白人家,卢公子只是个弱书生,却被他打断腿,至今躺在榻上,因我而受伤,你还说不是坏事?”
刘璟没有说话了,可他心确实觉得不是坏事,陶湛又叹息道:“当然,我对卢公子只有歉疚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