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两万钱才买到手,至于战马……普通人家想都别想,就算买得起也养不起……
张恒坐上马车,试着驱赶了一下,觉得没有了任何问题,这才驱赶着马车,踏上了去长安的道路。
刚刚走到村口,天空中就又下起来绵绵细雨。
好在张恒早有准备,连忙给自己套上一件蓑衣,只是因为昨天晚上下过雨,路况不是很好,一路颠簸着,花费了将近半个时辰,张恒才走出乡间的泥泞道路,进入宽敞平坦的直道。
透过雨雾,张恒看到远处,好像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直道旁边的亭子里躲雨,便驱车过去,靠近了张恒发现竟然是刘据带着他的扈从,在亭中躲雨。
“王兄,这下雨天,何以出来了?”张恒下了马车,笑着走过去说。
“张先生”刘据起身,看到是张恒,也笑了起来:“我正欲去先生府邸,岂料走到这里的时候,竟下起了雨,无奈只能到此避雨”
旁边的扈从,亦是面有愧色,静静的矗立两旁。
张恒点点头,他知道刘据是什么身份。
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在这样的天气里,莫说是小雨,即便只是有点下雨的征兆,他的扈从也不敢让他继续赶路。
否则,万一要是染上什么伤风感冒,那就不妙了。
张恒可是记得清楚,明武宗就是因为贪玩,结果不小心掉水里,染上疾病不治去世。
“可巧,我正欲去长安……”张恒笑着道。
“哦,先生去长安所为何事?”
“恩,上次与王兄不是说过吗?我欲娶搜粟都尉桑公孙女为妻,正要去长安请人做媒,上门行纳采之礼”张恒笑着道
“哦……”刘据点点头,拱手道:“恭喜”
刘据似乎想了想,接着问道:“何人为先生保媒?”
“奉车都尉霍光”张恒笑了笑道。
“哦……”刘据点点头,旋即道:“既然先生今日有事,那我改日再去先生家好了……”
张恒笑道:“善,王兄可是欲回转长安?不若与在下同车”
“如此……大善”刘据高兴的说,他之前说那么多,就是为了跟张恒找个机会好好聊聊最近发生的事情。
身为储君,高处不胜寒,很多事情,刘据连对自己的妻子都不能说。
而张恒身份特殊,跟张恒说,刘据从来都不会感觉到有任何压力。
两人便登上马车,这下,张恒不用做车夫了,一个刘据的扈从接过了张恒的任何。
张恒跟刘据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