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的?那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说……她说……她认识一个专门钻研高古玉的人,好像是在七八年前跟一伙盗墓贼合了股一齐端了……”六旬说到这儿或是出于之前‘双U’组织训言,没有道破,又说:“所以他知道了这个酒池肉林的存在,如此很多那个时期流出来的不知名的古玉字画就这么对上了号,找着了出处。这个人之前还在美国撰写过古玉文献,然后……他的很多手稿都被‘双U’收录了……我觉得沾染上‘双U’就不简单了,所以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这个人想来就是史进了,公皙点点头,猜测道:“这个司马先生会知道这么多事儿?她也是那伙盗墓贼之一吧?”
六旬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说:“她是我老朋友了,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她行不行?”
公皙轻笑一声:“你是觉得我有多闲会管这种闲事?”
六旬听到公皙这话马上呼了口气,又说:“九几年的时候一个走私古玉的团伙看准了海外的古玉市场,盯上了这些不知名的古玉字画,在经过直布陀罗海峡的时候遭遇不测沉了船,那几只玉柱当时应该就在船上。”
然后那几只玉柱顺着隧洞掉进了海底平原,插入费南度号船骨,然后多年前芒云朵朵和兆韩为了七垣下了地中海,七垣没找到,却看到了这几只玉柱,然后芒云朵朵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史进,史进通过芒云朵朵所述确定了那批凭空消失的那些不知名的古玉字画的位置,由此,他把这几只玉柱编写进了他的古玉文献里,而‘双U’收录了这部分资料。
全都清楚了。
公皙突然觉得,喜欢刨树搜根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当然,好像也没有特别恶,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公皙因为追查古玉的来历到手了七垣,虽然代价是失去一个徒弟。
“这件事告一段落了。”公皙最后淡淡道。
六旬见公皙听完这些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就没有再多嘴。
“出去看看吧。”公皙说着站起了身,朝门口走去。
出了书房门,公皙就开始头疼了。
这帮人已经穿好衣服就等化妆了。
“妈妈,你来反串Lestat,爸爸的话,我已经扔给他EinarWegener的衣服了。”公邢是真的亢奋。
公皙在听到EinarWegener的时候嘴角抽了抽,丹麦女孩吗?那还真是挺期待的。
“I’mLiliElbe.”
在公皙因期待而失神的时候,一个声音窜入了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