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可以给我们答案就说明你也知道这答案是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呢?”
半老徐娘笑出了声,用易荀刚对她说的话回:“不说明缘由自然是有我不能与人道的考量,除非你……”
易荀这回给公皙出了口气,打断了她,笑说:“那打扰了。”
就在易荀拖着公皙准备离开的时候,半老徐娘又喊住了他们:“真的不听听我的条件?”
“我知道我不会同意,所以还是不听了。”易荀没有回头。
出了这排土房,公皙还在云里雾里,她竟然没有搞清楚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易荀给她解释:“从还没有进门的时候她就一直且只给我信号,你自然不知道她话里意思。”
“她给了你什么信号?”
易荀欲言又止。
公皙这回懂了,一个不爽又返回了土房内,半老徐娘转过来的神采奕奕在看到来人是公皙时又迅速黯淡,说:“不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不打算告诉你。”
“你想多了。”公皙说完这句话后迅速到她身边,一脚正中胸口,然后在其颤颤悠悠倒下的同时又握住那张方榻一角丝毫不手软的朝那面能开小门的墙上砸去,瞬间,纵使这老东西藏了一个世界在这黄土之中,也已不复存在了。
“你你你……”半老徐娘指着公皙的手微微颤颤。
公皙冷面睨她:“进门到刚刚之前,我一直敬重你,进门到现在,你却一直在打我男人的主意。”
“你你你……”
公皙没有在说话,转身而出。
候在门口的易荀一脸吃了苍蝇的神情,他打开了盒子,盒子里只有一只安全套。
“我就说六旬介绍的人不靠谱……”易荀语气中都是无力。
公皙在看到那只安全套的时候特后悔刚才没有多踹那半老徐娘两脚。
“她就是那司马先生……对吗?”公皙二次登门的时候才意识到。
易荀点点头:“那只方榻上有留名:司马先生。她姓司马,名先生……”
“她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手里东西的背景,她只是想上你……是吗?”公皙又问。
易荀扶额,更是无力了:“大概是吧……”
公皙开始咬牙切齿起来:“这!账!我!会!算!在!六!旬!身!上!”
“这事以后再说,我们也不算毫无收获,至少知道了‘双U’会给我们解释。”易荀说。
公皙最后咬牙切齿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