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平趴在平原面上。他侧耳贴近平原面,静静听了好一会儿。
“他干嘛呢?”六旬问。
公皙伸出手比在面前,示意六旬闭嘴。
六旬根本看不懂:“什么意思?说话啊。”
就在公皙打算踹六旬一脚的时候,易荀缓缓起身。
“前方不明生物群体而立,那处绿光应该是其中某种散发出来的,我了解不多,不能保证我们过去不出意外。”易荀说。
六旬说:“生物?那肯定是深海生物啊,深海生物有什么可怕的。”
“说你蠢吧你还真拿这当夸赞了,深海生物,好些个活的年头比我们几个加起来都大好百几倍,你就算过去不被发现逃开了被吞下肚的危险,也会稍不留神的被它们大尾巴拍死。”付在忻说。
“怎么着?那就不去了?”六旬想过去的意图不能更明显。
付在忻看他这么坚持也是无力了,指了指公皙,说:“你问公皙吧。”
六旬看向公皙,等待她发话。
公皙眼睛一直在那团绿光中,那团绿光,并不像海洋生物所散发出来的。
自觉告诉她……